對夏清讀補償了兩天,夜執陽揉著發酸的腰身,神色疲憊地回到莫家。

都說床上的事兒,向來是男人認輸,他夜執陽是誰?函夏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武英冠軍,身上一道道傷痕都是足以讓他昂首挺胸的勳章。

認輸?

他絕不會開這個口。

奈何這腰腎實在不是鐵打的…

莫家、

“劉姨啊,剛才路過菜市場的時候,看到這羊寶、海參、韭菜都挺新鮮的,你下午給咱做點兒好菜。”

進門瞧見劉姨,夜執陽就咧嘴笑道。

“好嘞、”

劉姨很是心疼地望了夜執陽一眼,提著一大堆食材去了廚房,院子裡正修剪花花草草的莫子揚聽到二人對話,一聲冷笑。

“老匹夫這個笑聲是什麼意思?我不就說了嘛,就是看著食材新鮮。”

夜執陽大咧咧坐在莫子揚的搖椅上,撇嘴說道。

“小兔崽子就這麼折騰吧,也虧得距離端午節還有些時間,要不然山上那位不得吊起來抽你。”

夜執陽給夏清讀的機會太多了,雖說這段時間,莫茜與夏清讀懷孕的機率已經小到忽略不計,可老匹夫的心裡還是很不平衡。

“這不是沒回去嘛,再說了,接下來這十幾天,我已經打算閉門不出了。”

夜執陽悻悻道。

從之前確定三個方向開始,他幾乎沒有系統地蒐集關於沈千的資料,金色雪瓣還在書房放著,他總不能將這件事兒一直這麼耽擱下來。

“這還差不多。”

老人給夜執陽一個必須要說到做到的眼神,又問:“對了,陰皇和陽王的報告,小兔崽子怎麼看?”

青年聞言,苦笑道:“沒得看。”

“看起來訊息挺多,問題是哪件事兒都沒有由頭去抓。”

“嘖嘖、這兩位下手是真狠吶!”

作下的案子都是斬草又除根,他想要捋清一些細枝末節,倒不如讓夏清讀派出手下的人廣撒網多撈魚,十四件事兒,該去遺址的去遺址,該尋找後人的去找後人,他約莫著最後應該能撈點兒零零散散的線索。

“看來這次是老頭子我贏了,小兔崽子的感覺也有不準確的時候。”

莫子揚爽朗笑道,惹得夜執陽甩過來一個大大的白眼。

“宣告一下,直至現在,我還是覺得陰皇和陽王與鎖龍陣或者遺失文物有很大關係。”

“天底下沒有密不透風的牆,只不過我現在不能將重心放在這上面罷了。”

夜執陽又是一個白眼甩過去,他很想在老匹夫這張搖椅上睡過去,主要是這椅子的人體工學能完美緩解他的腰肌痠痛。

再一想,老頭子現在看他很不爽,索性不好礙眼。

青年起身朝門廳走去時,似是想到什麼,又突然轉過身望著白眉白髮的老人。

“李天路出車禍的事兒,老匹夫也知道?”

“上週五中午,小盛就給老頭子我打電話了。”

莫子揚點了點頭,又說:“在這之前嘛,老頭子清楚他的結局,如果白尊那傢伙不給李天路降級,夏家一定會出手。”

“小兔崽子也別覺得心裡不好受,前二十年,考古學會和文物局因為考古遺址、文物等等,暗地裡也曾有過流血事件發生,可頂上面那群人也從來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