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匹夫的,如果你不是考古學會的會長,我都懷疑你的思想危險係數很高啊!」

望著莫子揚像是懷念一個時代的眼神,夜執陽氣極反笑,直翻白眼,青年最後說道:「那行吧,陰皇年代久遠,你們找不出來什麼線索,這個陽王你幫我好好蒐集一下資料。」

「對陰皇和陽王就這麼感興趣?」

莫子揚含笑點頭,替學生應下了此事,又好奇問了一句。

「不說這二人和鎖龍陣的關係有多大,單說他們在幾十年前的江湖地位,就匪夷所思。」

「再說了,那張顯生號稱函夏新紀元第一鼠,留在後世的資料都不少,怎麼這兩人就像是影子一樣,各領江湖風騷十幾年,連一點兒線索都留不下。」

夜執陽起身收拾好自己剛喝過茶的茶杯後,大大伸了個懶腰。

「當然,也的確不能怪你們不夠給力,主要是那個時代的裝置、資訊方面都跟不上。」

青年嘖聲笑道:「這件事兒我多留心留心,要是能將陰皇和陽王的底挖出來,別的不說,函夏考古界的泰斗之位還是老匹夫和白部長去坐,可無冕之王怎麼不得易位在我頭上?」

「說不定我還能在警安部那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到時候這份兒人情不就搭上了嘛。」

「記住啊,陽王的事兒,你給咱操心一下,我下週一回來。」

夜執陽話落後,拍拍屁股就起身了。

「小兔崽子要注意身體吶!」

聞言,想到夜執陽要陪夏清讀三四天,莫子揚連忙對得意門生提了個醒兒。

青年上去書房收拾這幾天要看的史料典籍,茶室裡,徘徊在紅漆鐵窗前的莫子揚長舒出一口濁氣,不同於尋常八旬老叟的暮氣蒼蒼,老人的精氣神始終抖擻。

莫子揚重新坐回茶椅,戴著扳指的大拇指輕輕彈動著椅柄。

「陽王~」

老人抬頭望著屋頂許久,聽到夜執陽又在茶室外嚎了一嗓子過兩天過來,老人這才回過神,小心翼翼拿起夜執陽送給他的茶盤打量起來。

夏園、林園花園裡,夏城祖閒來無事正澆著花。

來到這裡,夜執陽要比在莫家那邊拘謹一些,夜執陽與夏清讀踱步走在老人身後,輕聲聊起這幾天他去京都的事兒。

「白尊那個小老兒,心境越來越差了。」

夜執陽話音落盡,夏城祖嗤笑一聲,又道:「小傢伙有一句話說的是沒什麼問題,在鎖龍陣遺失文物這件事兒上,你的確達到了殺一儆百的效果。」

「可是那小老兒想要試探你,試探你老師那個小東西,就絕不會在這一件事情之後宣佈放棄。」

老人陰森一笑。

笑聲落,這位海市皇帝卻沒有對自己的分析提出什麼建議。

或許、他只是不想當著夜執陽的面去提。

夜執陽身後,夏清讀嘴角微呡,沒有說話。

「夏爺爺,說起來這事兒也是小陽工作上的失誤,如果鎖龍陣的文物沒有遺失,小陽也就不會被他們鑽了空子,下次小陽會多注意一些的。」

夏城祖聞言,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