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鐵爪門的人都來了,那個老小孩有沒有拉攏其餘兩個門派高手是一說,可風景區到現在也太平靜了吧,他們是怎麼忍得住的?」

錢不庭也饒有深意地點了點頭。

「放棄了?」

夜執陽嘖了嘖嘴,又自我否定了這個想法。

怎麼都是被通緝的人,在秦省那邊喝了西北風,沒理由在寶庫現世後灰溜溜地離開才是。

金盆洗手端的也該是金盆嘛!

「你們覺得呢?」

青年隨手將這個費神的問題甩給二人,見錢蕭兩人眉頭緊鎖,揮了揮手道:「先想著,我再琢磨琢磨這對小玩意兒。」

「算了,錢大設計師先將石銜玉的畫面全方位拍攝下來,萬一發掘現場的情況緊急,後期我們也取不出龍…邪玉,到時候就算我們磨破嘴皮子,都不好給外人交代了。」

略作沉吟,夜執陽垂目望著一對玉石,這樣道。

「嗯。」

……

一個寂靜而沉悶的下午就這樣過去。

這期間,錢不庭有給小妹錢裴暗中發去簡訊場外求救,就連蕭姬也給長安的爺爺蕭長林打去電話,可二人交頭接耳三兩個鐘頭,卻始終沒有半點兒頭緒。

他們要猜測的可是實打實的江湖高手,以往與那些傢伙沒有接觸不說,關鍵是他們還來無影去無蹤,一切看似皆有可能,可一切又都沒有可能。

這一次,錢不庭與蕭姬躺得就更平了。

「陽哥,你說那些傢伙按兵不動,有沒有可能是…他們已經掌握了我們的動向?」

側邊沙發上,錢不庭雙臂作枕,躺著望著三樓的華美大吊燈,古怪說道。

「掌握我們的動向?」

另一側單手托腮的蕭姬玩味兒一笑:「內部的敵人?有人告密?」

錢不庭撇嘴道:「我只是說一種假設。」

叮叮、

錢不庭話音剛落,夜執陽還來不及思忖這二人的對話,手機來電鈴聲突然響起。

張哥。

「怎麼了?」

夜執陽接起電話問道。

「應該是出問題了,中午我安排在楚氏化工大廈和楚家附近的保鏢,先前並沒有回話,我帶人過去打探訊息,可他們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