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覺得錢公子也是為女人擋過刀的人,怎麼在正事兒上這麼不爽利。”

蕭姬持續刺激著錢不庭。

“我、我又不是江湖中人。”

錢不庭點過煙後長吐一團煙雲,搓著臉無奈道:“再說了,陽哥都說了給我一點兒時間的。”

“時間也不能太多了,七星院和六鏈學社都是以武器見長,錢大設計師下次要是和這些傢伙碰面,就看你這奈米防彈衣能承受多少下了,這還是在護住腦袋的前提下。”

夜執陽坐在錢不庭身旁,拍了拍這傢伙肩膀。

錢不庭抱著腦袋,這種坐姿似乎讓這個傢伙極難喘息,呼吸聲顯得尤為粗重。

“別說錢公子覺得你們是正經考古單位,這種事兒就不應該發生。”

“錢公子不是用下半身思考事情的廢物,你覺得今天我們要是沒點兒防禦和攻擊手段,只說自己是考古人員,那些傢伙會如何處理我們?”

蕭姬第三次眯著妖嬈眸子對錢不庭諷刺道。

啪、啪、

這旗袍女子話音剛落,錢不庭猛地抬頭,狠狠扇了自己兩巴掌。

夜執陽與蕭姬面面相覷,旗袍女子嫣然一笑:“當然啦,夜組長畢竟得顧及明面上的考古天才身份,錢公子不用擔心這種事兒天天發生。”

“陽哥,我能跟得上你的節奏。”

錢不庭沒有回答蕭姬,反倒轉頭認真對夜執陽道。

“我也沒有不相信啊!”

夜執陽咧嘴笑道,一旁蕭姬見這兩個男人四目相望,頓時渾身的雞皮疙瘩,直呼肉麻。

錢不庭轉過頭望著先前廠房像是發了瘋的女人,嘴唇打顫道:“咱老錢也不提蕭小姐今兒出手狠不狠,可那廢人寶貝的手段…”

“蕭小姐,你要是真看上陽哥了,咱可以想辦法將他迷倒,到時候你喜歡怎樣來就怎樣來,我就當啥都沒看見。”

“我才剛結婚,媳婦兒懷了孩子以後就沒有過過夫妻生活,以後但凡有得罪之處,你別這麼招呼我就行。”

錢不庭不是怕楚家以後會怎麼反撲,今兒個除了以張哥為首的夏家保鏢令他雙腿發軟,就屬這女人的出手最狠辣了。

嘭、

這位專家助理話音剛落,蕭姬妖冶臉蛋兒一怔,就見錢不庭就被夜執陽一腳踹飛出去。

蕭姬沒好氣白了夜執陽一眼,說道:“夜組長怎麼能這麼對待與小女子志同道合的夥伴呢?”

夜執陽臉色更黑了。

打鬧過後,錢不庭捂著腚扭捏坐回沙發問道:“陽哥,對於苦丘山所說的張老,你有沒有印象?”

“錢公子確定問的不是廢話?”

蕭姬又撇著紅唇訕笑道,天底下姓張的人海了去了。

“錢大設計師問的還真不是廢話。”

夜執陽唏噓搖頭道:“我曾看過一部野傳,野耗子這一行的姚祖師爺在成名前,曾對冀省一位張姓把頭極為崇拜,對了,那姓張名顯生的老人,又被稱為函夏開國第一鼠。”

“他的成名手段,就是觀望暗脈,繪圖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