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中外,除了原始的母系社會和女巫時代,其它世道盡數存在一個極其醜陋的現象:紅顏禍水。

紅顏為禍,並不是紅顏天生就是禍國殃民的主,而是一種扭曲的社會生態和心理作用所致。

社會生態自然是函夏星長達數千上萬年的男權至上,追溯緣由,其實也沒有歷史學家和社會學家說的那麼多條條框框,說白了就是在體力上,女子遠遜色於男子。

單對單,群對群,女人都不是男人的對手,延伸在社會生態中的各個方面,女子也只有被壓制的份兒。

而這種壓制,催生的就是普羅大眾一種充斥著怪味兒的心理作用,在虛榮心和佔有慾的催使下,形成了對‘資源’的搶奪。

資源為何?雖然說法有些為人所不齒,但就是指容貌身段皆是上乘的女子。

女子常有,而美女甚少,片面如函夏國,全面如函夏星,哪個雄性不希望有個知情知趣的俏麗佳人陪在身邊?

分配不均勻沒關係,以勢壓人就好了,如果壓都壓不下來,那就搶。

試想如夏清讀和莫茜這種級別的天之驕女,如果沒有莫家和夏家在背後作為支撐和安插保鏢守護,她們的情況又能比娛樂圈那些有臉蛋兒但是沒背景的女子好上多少?畢竟泱泱函夏,也不乏在容貌身段上能與二女媲美的女子。

在這餐廳裡,沒有背景、沒有手段的文枕兒雖是不幸,好賴有夜執陽陪在身邊,女子還不至於面對最壞的局面。

可現在這個局面就…

剛才夜執陽為了幫她躲開那條鹹豬手,攔腰便將她摟入懷中,緊接著夜執陽肩膀向後施力,身軀後傾時反倒將她抱得越發用力。

文枕兒知道夜執陽身份和實力,並不擔心這幾個中年油棍沒法收拾,而緊貼在夜執陽懷中,女子的手臂卻鬼使神差地緊緊環上夜執陽的結實腰身,俏鼻貪婪地吮吸著獨屬於夜執陽的味道。

可能她一輩子就只有這一次機會,能和無數次出現在她夢中的男子親密相擁。

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也好,揹著莫茜和夏清讀,她文枕兒不知廉恥也罷。

就一次,應該不過分吧。

“咳咳、”

櫃檯面前,夜執陽垂目見到文枕兒小腦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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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胸膛中,紅著臉支支吾吾道:“文、文指導,壞人已經走了。”

文枕兒紋絲不動。

“文、文指導。”

感受到那兩團心猿意馬的柔軟,夜執陽長舒口氣,忍不住提了提聲。

“嗯?”

沉醉在夢幻的甜蜜和幸福中的文枕兒這才後知後覺地抬起頭,人兒抬頭見夜執陽眼眸中滿是窘意,臉蛋兒上的緋紅噌地便紅到了耳根子去。

“這、這位先生,你、你沒有受傷吧。”

文枕兒低著頭後退一步,值時、櫃檯後面那位三十來歲的風姿綽約的老闆娘回神出聲道。

剛才這幾個酒漢出手忒快,她一時間並沒有反應,怎料夜執陽與四人對質三兩句後,突然就是酒瓶滿頭砸的破碎聲響。

她一個女人家第一時間都嚇蒙了,再定睛一瞧,就只有夜執陽腳下和流淌了一路的鮮血。

夜執陽笑說道:“沒事兒,這兒有什麼損失,我賠給老闆娘,對了,連剛才那幾個傢伙的飯錢也算上。”

“瞧這位先生說的,咱這兒又不是唐市,心沒那麼黑,就別提什麼損失飯錢了。”

老闆娘搖了搖頭,手拍著豐滿的胸脯苦笑道:“說起來我還得感謝先生呢,這幾個王八蛋仗著在芙蓉裡有幾間拆遷房,整天遊手好閒,偏偏還霸道得很,吃飯不給錢不說,平常我家那口子出去上貨,幾個傢伙動不動就在言語上佔我便宜。”

“今兒個先生收拾這幾個傢伙一頓,他們丟了臉面,想必以後也不好意思來了。”

老闆娘話落,又轉頭望向文枕兒,盈盈笑道:“先生的女朋友可真漂亮,想吃點兒什麼,這頓飯我們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