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冷淡常有,可恐懼型…恐懼什麼?

還能恐懼什麼?

因為這種荒誕診斷,昨天她還特意告知那位醫學專家,自己很愛她的男朋友,心裡完全不反感和他有最親密的舉動,可那位專家篤定這種心理結症雖然罕見,但確實存在,具體表現就是情侶之間,感情、身體、心理都沒有什麼問題,唯獨在做那件事情時,只要感受或是看到伴侶那裡,心中就會突然升起恐懼感。

究其原因,一方面是伴侶那裡的確異於常人,另一方面就是刺激性的恐懼,例如年少時候曾對那玩意兒有心理陰影,而這種情況一般是因為對女性的私密傷害性案件引起。

傷害性案件,她自然沒有經歷過,真要說年少有心理陰影…當年夜執陽救下她以後,第二天早上夜執陽去洗手間,她悄摸跟進去偷瞄一眼算不算?

那時候夜執陽已經年過弱冠,況且又是在早晨,瞄見之後她的確一天都沒有緩過神來。

至於說夜執陽那玩意兒異於常人,這自然不必多說,她莫茜唯一佩服夏清讀的,就是那女人真敢和夜執陽上床,用這位海市小魔王的話來說,簡直就是在拿命伺候。

她也不是什麼聽到點兒男女之間的私密事兒就紅著臉躲在一旁的羞澀乖乖女,自是知曉女人家都喜歡一杆長槍劃破夜空,尤其是這杆槍越厲害越好。

這床上的事兒,大抵都是女人說了算不是。

可怎麼…這種怪病偏偏就落到她頭上了?

至於這種心理結症的解決方法…迎難而上。

當然,在做那件事兒時,情侶之間都能保持愉悅的情緒自然更好。

莫茜認為這位專家的法子實在不怎麼樣,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啊,如果第一次就能保持愉悅,還來醫院這裡諮詢個什麼?

“只要執陽哥哥來冀省,就一定有辦法的。”

床上,莫茜緊緊攥住粉拳堅通道,可沒過片刻,女孩兒又狠狠捶打著大床憤憤道:“這事兒要是被那個狐狸精知道了,以後還指不定怎麼趾高氣昂呢?”

……

一夜休息過罷,昨日苦惱的夜執陽,今天思緒算是平靜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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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姬那女人還沒有動靜,錢不庭這傢伙倒是覥著一張臉帶來了午飯,只是關於他去冀省的事兒未提半字,吃過午飯,錢不庭又一臉奴才相的離開。

見到這傢伙如此,夜執陽實在是哭笑不得。

思慮至下午,夜執陽別無他法,終是決定帶上心性執拗的錢不庭和蕭姬。

昨天下午,夏清讀對這事兒說得一針見血,甚至有些刺耳,可回頭一想,利用也好,報恩也罷,從一開始他的確沒有卡住二人。

冀省隱藏的風險的確要比長安更可怕,可富貴險中求,既然這也是他們的選擇,自己再在中斷攔截,不僅是自欺欺人,也會讓這二人失望。

何苦來哉!

如此、自己面臨的就只有最後一個問題了…長安邪玉與嶗山鬱壘神荼玉盤是不是除了材質與鏤空手藝不同,其餘一致無二?

這個問題不僅牽扯到如延市趙家黑金礦業這些背後勢力,是不是知曉邪玉背後數十年的秘密,更牽扯到自己去冀省的成功率有多高。

那麼…這個療養院,他去還是不去?

難道真要像夏清讀說的那樣,為了背後的真相,一丟丟的犧牲算不得什麼?

下午,錢不庭又頂著一張笑臉過來送飯了,得到夜執陽的回覆,這位專家助理頓時激動得眼淚花打轉,直言以後不僅要跟夜執陽學習考古知識和思維,強身健體方面也要後續跟上,絕不拖夜執陽後腿。

這位孫青兒私人內衣設計師還說了,既然陽哥已經答應了,明天就不過來送飯了。

市儈得令人髮指。

夜幕降臨,客廳沙發上,沉思許久的夜執陽掐滅最後一根菸頭,緩緩上了樓。

療養院那傢伙能在長安鬼市的連環兇殺案中活下來已經不易,他就沒必要再讓他雪上加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