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老人近身糾纏,錢不庭等人迅速趕了過來,望著嘶吼聲不斷的男子,蕭姬妖嬈眸子眯起,低聲道:“夜組長,這是…”

“蕭小姐不覺得這事兒有些奇怪嗎?”

夜執陽挾著這傢伙手腕的力道越來越重,慘叫聲讓那三位同伴的煞白臉色更是難看。

“在大墩梁那邊,這四人聽到灰漢大哥的口哨聲都能催促我們離開,怎麼來到這邊,見不到我們就有這麼大的反應?頂著這十位同志鬧事兒不說,見到我之後直接動手搶包。”

“鳥為食亡不假,但人有時候不見得為財死,那麼…你們背後的勢力究竟是誰?”

夜執陽的眸色越來越冷,腳下男子臉色已經痛到憋成了紫紅色。

“陽哥這麼一說…”

身旁,反應過夜執陽話中意思的錢不庭也沉噓起了聲。

“天底下誰不愛財?你一個人得了嶗山所有好東西,現在又說這些有的沒的是什麼意思?”

夜執陽與夏家張王二人三腳踹飛三人,還挾持住一位同伴,這讓踉蹌站起的三人瞬間明白眼前男子以武力招惹不得,只能梗著脖子怒罵道。

“還不說?”

夜執陽沒有理會這三人,手掌力道越來越重。

看到夜執陽如此手段,錢不庭轉眼望向了別處。

在不知道什麼是雙生相的前提下,他與夜執陽是因為投緣才走到一起,對於這位損友,錢不庭有兩件事兒不好評判,一是夜執陽的感情問題,其二就是夜執陽以武明事。

倭奴國文物朝見會自然沒什麼說的,他印象極深的就屬夜執陽在蹲監裡拿閉合眼竅的法子嚇唬盜竊邊村地宮的王把頭。

李黛告訴他,要學會適應夜執陽純粹的武心行事,事實上他已經在很努力的適應了,可地上這傢伙的嘶吼聲實在是刺耳,聽得他毛骨悚然。

錢不庭有些壓抑,蕭姬更是頭蓋骨發涼,她這才明白,在溶洞中夜執陽沒有出手,自己是得了多大的運氣。

“我、我沒有啊~骨、骨頭快斷了。”

打算奪下夜執陽揹包的男子另一隻手掌狠狠拍打著地面,斷斷續續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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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組長、再、再這麼下去,事情恐怕就不好收場了。”

夜執陽對面,見到男子嘴角因為隱忍著痛苦,牙縫中已經溢位絲絲血跡,特訓隊長眼眉直跳,連忙對夜執陽止手道。

眯著眼眶的夜執陽似乎還在思慮,數秒後,看到這傢伙腦袋直撞地面,夜執陽方才甩開這人手腕。

“回去告訴你們主子,山坳那邊什麼東西都沒有,不信就讓他親自過來找我對質。”

最後冷冷瞪了這四人一眼,夜執陽沒再理會後面顫顫巍巍的一群老人,對錢不庭等人一擺手就朝山下走去。

奇怪的是,夜執陽並沒有給這四個文身漢子留下名諱地址。

“都說了什麼東西都沒有,你、你們這是何苦呢?”

夜執陽幾人離開,隊長望著跑過來聚在一起的文身大漢,又搖頭道:“為首的那兩個人我們可都惹不起,你們就自認倒黴吧。”

丟下一句話,隊長帶著手下揚長而去。

“老大,還是你口風嚴吶!”

兩撥人先後離場,看到老大這一副慘樣,被夜執陽踹了一腳還算好些的男子,一臉敬佩道。

只是…‘口風嚴’三個字實在是意味深長。

“趕、趕緊送老子去醫院。”

……

“怎滴,錢大設計師心疼起那個傢伙來了?”

下了南山和大墩梁找車的途中,夜執陽望著身旁眉頭緊鎖的錢不庭,似笑非笑道。

他同樣清楚,這個傢伙對他有些芥蒂的,就只有這種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