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有件事兒我一直沒問你,你這種情況屬於入贅還是…”

晚風徐來,莫茜與錢裴去了一旁孫家玩鬧,只有兩個人的別墅院落裡,夜執陽好奇問到錢不庭。

“不是。”

錢不庭深舒口氣道:“買這棟別墅時,我是想著先用夏小姐給的那筆錢應一下急,對孫叔叔這邊就說是問陽哥這邊借的,可叔叔阿姨知道這事兒後反對得厲害,他們說我可以不用入贅的名義進入孫家,買房的錢秦阿姨自己會出,房子也是我和孫大千金的共同資產。”

“即使到現在,他們也沒有提出一丁點兒要求。”

說到這兒,錢不庭頗有深意地望向隔壁的孫家。

“對於有錢人來說,錢的第一屬性已經不是購買力,而是工具,只要有錢,很多心願都能達成。”

“孫叔叔和秦阿姨畢竟是上了歲數的人,他們也知道只有對我這個女婿好一點兒,我才能對他們的女兒好。”

“當然,以孫叔叔的身份,他也不擔心我會在家庭裡傷害到孫大千金,可家庭的氛圍若是被這些條條框框束縛起來,那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再說了,孫大千金也爭氣,一次性給孫家,秦家和咱老錢家都留了後,孫叔叔和秦阿姨也都是明白人不是。”

說到這裡,錢不庭掛起了得意的笑容,用他的話說:咱老錢家的基因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夜執陽實在覺得錢不庭的笑臉有些刺眼,有上去給兩拳的衝動。

“這最後,如孫家和秦家這樣的大家族,入贅在短期看起來風光無限,可這與嫁入豪門有所不同。”

“我錢不庭是個大男人,以後混不好,老丈人幫襯一下女婿,外人也不會說什麼,可要是跟著陽哥混得好了,到時候孫叔叔和秦阿姨臉上也有面兒不是。”

錢不庭將所能揣測到的想法一一道出,對夜執陽眨了眨眼睛,夜執陽終究沒能忍下,抬腿就給這傢伙一腳,惹得損友一臉的幽怨。

“你這倒是塵埃落定了,我這那年那月才能出頭啊?”

坐在搖椅上的夜執陽嘆息一聲,想起明晚還要面對莫茜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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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人精,他就更頭疼了。

錢不庭彎攏起手掌,半掩著嘴角道:“這個…孩子對一個家庭的確很重要。”

“孩子?”夜執陽眼眉挑起,嘖聲道:“錢大設計師的意思也是奉子成婚?”

錢不庭聳了聳肩膀道:“老人家對家族血脈還是很看重的。”想了想,錢不庭又怪問道:“我的意思也是?這麼說,有人給陽哥說過這事兒?”

夜執陽一瞪眼,錢不庭一琢磨也就清楚了。

“去年在榆市,整個文物局的人都在巴結陽哥,參加倭奴國文物朝見會的高層也是,誰不指望著陽哥能贏下最後一局?”

錢不庭恍恍一笑:“一直站得很高,也就沒幾個人發現陽哥還有這麼多糟心事兒了。”

“能處理好的。”

夜執陽給自己點了根兒煙,在暮色中幽幽說道。

……

能不能處理好,對夜執陽來說都是後話,顯而易見的是,夏清讀與在孫家與錢裴玩鬧歸來的莫茜,關係處理得實在不怎麼樣。

別墅客廳裡,曲膝坐在柔軟沙發裡的夏清讀看到錢不庭開車將這位小祖宗送回來,一臉的難以置信。

給情敵開了門,夏清讀又有氣無力地坐回沙發,觀其臉蛋兒卻笑意滿滿,臨了這位夏家小千金直接嗤笑出聲來。

笑聲對夏清讀來說,有些刺耳。

“狐狸精皮又癢了?”

見夏清讀氣色恢復些許,可估摸著還是自己勝算較大,大咧咧躺在沙發上的莫茜給這個女人甩過去一張冷臉。

“你也就只能再得意這一晚上了,就是我很好奇,你怎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