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主臥,一絲怪異氣氛迅速在二女之間流淌開來。

夏清讀臉色分外精彩,羞紅、無語、錯愕。

“說你瘋,好歹你該瘋得有個樣子吧。”望著一臉躍躍欲試的莫茜,夏清讀終於忍不住了,抬手戳著莫茜的眉心怒喝道。

怎料莫茜一把拍掉夏清讀手指,臉上的興奮意味更甚。

放在以往,她總覺得自己有心理疾病才難過這一關,今晚明著看時機不成熟,可禍福相依,保不齊她就能將這道坎給邁過去。

莫茜狡黠眸子眯起,摩拳擦掌道:“執陽哥哥可是答應今晚要和我在一起的,沒什麼事兒你就可以走了。”

“你,你真是無可救藥。”

夏清讀瞪了莫茜一眼,想了想,還是轉身下去安排李姐準備醒酒湯了。

莫茜這種說法聽似荒唐,倒也不假,可夜執陽已經喝得死醉,意識都未必有,又哪兒是什麼酒後短三分?約莫和霜打的茄子一樣。

一個酒蒙子,一個對床事向來是道聽途說的糊塗蛋,就算讓他們折騰,又能折騰出個什麼勁兒?

夏清讀離開主臥後,正巧大床上躺了個四仰八叉的夜執陽艱難翻了個身,側著身子睡了過去,莫茜看到這兒,眼眉旋即皺起。

夜執陽這種身勢,她不是很好進行下一步啊。

……

大半個鐘頭後,去而復返的夏清讀見到主臥一幕,差些沒笑噴出來。

只見夜執陽側躺在大床邊緣,莫茜像一條泥鰍黏在男人身上,小美人兒累得滿頭大汗,小臉漲紅,可就是沒能將男人的身子翻轉過來,見自己進來,這女人滿臉的挫敗感,卻又嘟著小嘴,表現得極其倔強。

“沒聽說過死沉死沉的麼?先讓夜公子喝點兒醒酒湯,要不然你的獻身大計什麼時候才能成功?”

夏清讀滿嘴的揶揄,莫茜聽著刺耳,但一想又有些道理,也就沒有再執著了。

緊接著,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

莫茜折騰了半個多鐘頭,將夜執陽從床頭拖到床尾,床左拖到床右,夜執陽始終保持著側趴的身勢,這倒好,夏清讀端著醒酒湯坐在床頭,夜執陽卻是格外配合,只是掙扎了兩下就被這位夏家小千金攙扶起身子。

“執陽哥哥,你、你是不是裝著?”

莫茜怒指著夜執陽嬌喝道,夜執陽沒有說話,喝著醒酒湯的速度更快了。

“裝的?夜公子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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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少酒,你又不是不清楚,要我說啊,夜公子這才是酒後的真實反應。”

放下湯碗,夏清讀一臉得意道。

“真實反應?”

莫茜不解。

夏清讀垂目望著半倚在懷中男人,翹著嫩唇又說:“不夠明顯?夜公子懲罰我能怎樣,夫妻之間到底都是床頭打架床尾和。”

“一個男人累著也好,醉酒也罷,脆弱的時候,能有自然依靠反應的,不就是他最親近的人?”

這位大美人話罷,富麗堂皇的主臥,在剎那間便只剩下劇烈的呼吸聲,莫茜雪白胸脯起伏不定,夏清讀則是一臉的挑釁。

夜執陽像是覺察到了什麼,悄摸著又從美人懷中自覺滾落到床上。

“夏、清、讀、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和執陽哥哥在一起。”

莫茜緊緊攥住粉拳,雙眸幾欲噴出憤怒的火焰,夏清讀半掩著嫩唇莞爾笑道:“知道嘛,夜公子答應你的,再說我也沒有不讓你們在一起啊。”

夏清讀對床上努了努嘴,說道:“喏,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