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中午,李姐自外開啟別墅鎖做午飯時,這位夏清讀最忠心的助理有些吃不準了。

聽張哥說夜執陽並沒有出門,書房也沒有人,能確定的就只有連這位都在休息,可今兒個不同往日,這位公子是昨晚安撫下了莫小姐,和小姐在一起,還是…普天同慶?

李姐沒膽量開門,她一個下屬,真要是撞見了不該見的,還不得被這三位給毀屍滅跡了去,女人家做好了午飯,便悄無聲息地離開。

下午三點,別墅四周的保鏢才看到夜執陽提著衣裝箱,坐上錢不庭的轎車揚長而去。

嗯,這很符合莫茜那個小魔王來長安之後的折騰勁兒…眾人如是想到。

……

被夏家一眾僕人保鏢冤枉的小女兒家下午四點才醒過來,這還是錢裴給她打電話要不要過來孫家。

也是,昨天對莫茜來說,過得忒有些精彩,舟車勞頓從京都飛到長安,過來先是和夏清讀打了一架,緊接著又被那個女人在浴室用麝香擺了一道,等自己在主臥緩過神來,都已經累得筋疲力盡了。

最後倒好,她又生生聽這女人唱了一晚上的歌。

別墅裡,洗漱過罷的莫茜見書房和客廳沒有夜執陽的身影,小美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她是害怕男人女人的那點事兒,尤其昨晚更是恐懼得要死要活,可這二人也不至於給她上眼藥上到現在吧。

女孩兒含怒進了主臥,嗅到一股無比旖旎的氣息,映入眼簾的是床腳臺上夏清讀異常凌亂的衣物,尤其是內衣,都是女人家,莫茜自然能看出來無比明顯的撕扯痕跡。

眼眸緩緩繞上,莫茜望著大床上的這位仇人,小臉蛋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漫上一層幸災樂禍的笑意。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這話印在狐狸精的身上還是很靈驗的嘛!”

對視著夏清讀投來的空洞而無力的目光,莫茜更是得意地徘徊在大床四周,女孩兒將窗簾拉開些許,夏清讀只好本能性地閉上眼睛。

陽光照進臥室,莫茜認真望著夏清讀露在被子外的小半嬌軀,瞳孔驟然緊縮。

夏清讀的鎖骨和脖頸上,留下了肉眼可見的草莓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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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這女人的手肘,被縫中的大長腿和膝蓋隱隱發紅,那被子底下…

“滾。”

夏清讀有氣無力地道了一句。

乍一聽,本是對夏清讀的自作自受感到恐懼的女孩兒現在是又好氣又好笑,無情嘲弄道:“喲,都到這個關頭了,狐狸精還嘴硬吶?”

“我現在沒有力氣和你吵架。”

夏清讀轉過頭也不去看這個礙眼的丫頭,只是…莫茜看夏清讀十分順眼,最後竟是一屁股坐在床邊。

女孩兒詭笑一聲,閃電般地掀開被子掃了一眼。

僅是一秒,夏清讀連尖叫的聲音都沒有發出來,莫茜放下被子後,精緻臉蛋兒瞬時煞白…全身的淤紅吻痕。

這份兒榮幸,她實在是羨慕不起來,甚至人兒現在只有一個衝動,跑在那個心愛的男人面前立刻跪下,然後告訴他:感謝不殺之恩。

啪、

說時遲那時快,莫茜順著夏清讀的翹臀就狠狠拍過去,一巴掌下來,本就快散架的夏清讀這一次倏地便流下眼淚。

不是憤恨,不是委屈,就是疼的。

“昨晚要不是我跑得快,遭殃的就是我了。”

一巴掌不解恨,莫茜作勢又要打夏清讀時,看到這個女人梨花帶雨的殘相,小手舉在半空中,最後還是放棄了趁你病要你命的想法。

不是她憐惜這個女人,實在是防不住自己以後要是也成這樣,夏清讀會不會這麼對她。

權當是積德了。

“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