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心心念叨的寶貝到手,這種高手要麼是回去覆命,要麼轉手給買家,怎麼可能重回現場?”

夜執陽很想說這種高手出現在他身邊一定範圍,自己絕對能尋到他的身影,可再一想這種說法太過玄乎,錢不庭聽得也不踏實,只好換了個理由。

“有道理。”

錢不庭聽得直點頭,又說:“這也算是有用訊息啊,剛才陽哥…”

知道錢不庭要說什麼,夜執陽擺手後訕笑:“警安局的人只是不太懂得藏室佈局和武技行兇,可錢大設計師也不能拿他們當傻子,這些事兒他們遲早能想明白。”

錢不庭搖頭嘟囔道:“那可不一定,王把頭的事兒,到現在都多長時間了?”

“呃…”

這次,夜執陽不說話了。

……

“孫幹事又怎麼了?”

二人吃過午飯剛進入院中,就見孫青兒一臉憤憤地朝外走去,林丹生等人也都臉色陰沉地站在辦公室門口,見狀,夜執陽錯愕道。

剛才錢不庭看到孫青兒直躲閃,可他總覺得這女人不像是衝著錢不庭撒氣去的。

“剛才警安局蔡副局長打來電話致歉,說是在案發現場得罪了師弟,孫幹事是找他們理論去的。”

“不行,這事兒我也得找老蔡要個說法。”

肥油滿面的林丹生話落,就讓張來相開車送他去警安局。

“看人下菜碟,簡直是胡鬧。”雙手背在身後的張之路也沉聲道:“不讓他們掂量掂量夜幹事的身份,真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了。”

“師兄,張老師,你們少安毋躁,你給他們解釋一下,我去追孫幹事。”

這才明白是警安局那邊打來電話惹的事兒,夜執陽苦笑一聲,對錢不庭說了句便折身朝外衝去。

以孫青兒的身份,真要去榆市警安局,那邊又得扒多少頂帽子?

“王八蛋,你趕緊給我一個說法,要不然你知道的。”

被夜執陽帶回來的孫青兒惡狠狠瞪著錢不庭,這位省上大小姐一半怒氣是因為昨天的事兒,另外一半則是因為她父親所處的位置。

這通電話分明打的是她父親的臉。

“這、這我該怎麼說呢?”

辦公室裡,錢不庭看了眼無奈撇嘴的夜執陽,有些為難地道:“陽哥分析案件的過程我就不細說了,你們只要知道,就是因為陽哥分析的太準確,結果…結果警安局的人把陽哥當成了懷疑物件。”

“我當場搬出陽哥的身份呵斥過那個傢伙了,先前那通電話,應該是他們還覺得不放心吧。”錢不庭順口發揮一下自己在現場的作用。

錢不庭話罷,眾人無不機械性抬頭望向夜執陽,滿目木訥。

夜執陽還有多少能耐是他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