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林長秀真被林丹生拽來局裡,不得把他們都毒死?

反觀夜執陽滿嘴的讓林長秀多注意身體,心裡也是一愣,咋地,林丹生莫不是想讓自己去林家親自教一教?

甩開想法,夜執陽又掃過張之路李林堂等人,最後在李黛和張來相身上多停留兩眼。

李黛依舊是一身得體的工作裝,一如往常塗著淺紅色的唇釉,四目相視時,李黛眼眉微眯,嘴角勾起莫名淺笑,彷彿一場自導自演的分手戲,在這女人身上生不起絲毫波瀾。

再看張來相面容還算平靜,抬頭對自己佯裝一笑,貌似想對上週末說過的話作出證明。

“夜老師是在週末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麼,看起來心情不錯啊!”

端著咖啡來到夜執陽面前,孫青兒呡嘴笑道,眼瞳深處卻有一絲疑色浮上。

以往在材料室與夜執陽接觸,雖說夜執陽微笑以對,可憑藉著女人家的細膩心思,她總覺得這位天才眉宇之間有些愁意。

愁自何來?無外乎邊村地宮遺址以及身邊女子。

只是…這周自己並沒有叨擾夜執陽,李黛或許有些苗頭,可張來相整天圍在李黛身邊低三下四,她應該也沒有機會,能想到的,就只有莫茜和夏清讀了。

孫青兒說話正背對著錢不庭,並沒有看到她的受氣包在瘋狂地對夜執陽使眼色。

“不愧是省上下來的幹事。”

眾人凝目而來,夜執陽先是對孫青兒誇讚一句,隨後合掌輕拍,環目四方。

“地宮遺址的設想,可以確定了。”

……

辦公室內,莫說正襟危坐的眾人,與夜執陽兩日接觸的錢不庭都一頭霧水。

“陽哥,我提前問一句,你所說的地宮設想是四個小方向之一的設想,還是整體?”望著正在板報前的夜執陽,固定好攝像機,做好筆錄準備的錢不庭率先問道。

依靠記者的敏銳直覺,他能感覺到夜執陽今天釋放的資訊極其重要。

“整體。”

夜執陽笑了笑,整體二字更是讓李黛等人眉頭緊皺。

“之前在飯店包間裡,我提過的那個設想,你們還記得吧。”說話的工夫,夜執陽板書下“榆、綏八君大亂,西夏仁宗遣使李羅生儆殺隨君星卜,無濟於亂事。”這句話。

“《大金邊貌》的原話。”

夜執陽揚了揚手中的史料編書,轉頭望向張來相:“相哥,如果是你第一眼看到這句話,你會注意到什麼?”

“我?”

被夜執陽率先提名,面相憨實的張來相頓時拘謹起來,沉吟片刻後說道:“隨君星卜”。

這個被動劈腿的傢伙之所以能一語中的,完全是因為他的研究方向是地宮內部風水,再一想夜執陽首先問他,靠也能靠在這幾個字上。

“星卜?小陽的意思是…這八個人和地宮有密切關係?”

夜執陽除外,李亮對地宮研究算是最兢兢業業,這個臉龐囧黑的漢子凝視板報片刻,似乎想到什麼。

“對,準確來說是九個人。”

夜執陽點頭道:“最後一個人,與亮哥研究的大理石路線有直接關係。”

“九個人?”張之路等人嘴巴微張。

夜執陽究竟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