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只能陽哥自己想辦法了。”

錢不庭流露出愛莫能助的表情。

“我說錢大設計師,你整天苦口婆心的幫我分析,是不是有什麼鬼心思?”

夜執陽上下打量著錢不庭,狐疑道:“難不成,你對我有點兒想法?”

“夜執陽,你齷齪。”

乍聽夜執陽這一說,錢不庭渾身寒毛豎起,呲著白牙強烈表達自己的原則。

“哈哈、”

取笑一番錢不庭,夜執陽這才心情大好。

“可說真的,要是陽哥以這種不溫不火的態度處理下去,恐怕這個考古專案結束,陽哥就受不了這兒了。”錢不庭聳著雙肩無奈道。

“離開麼?”

夜執陽挑起眉,也不用錢不庭回答,這位考古天才便自顧自嘆息:“我是一塊兒磚,哪裡有事哪裡搬啊!”

“真走?”錢不庭眼眶睜的老大。

猜測歸猜測,這與夜執陽親口承認可是兩碼事兒。

“我不會閒著,那老匹夫也不會讓我閒著。”

豎起食指朝天上指了指,夜執陽給錢不庭一個隱晦的答案。

夕陽將街上二人的身影拖得老長,身後遠處,錢不庭盯著夜執陽的背影,神色更是莫名不定。

……

“夜幹事,青兒下來也不是遊手好閒的,您有什麼指示,就直接吩咐嘛!”

大早上,追著夜執陽進了材料室的孫青兒對著夜執陽甜甜笑道。

“阿嚏、”

不遠處,錢不庭打了個極重的噴嚏,震得偌大材料室一片迴響。

“目前來看,相哥那邊的工作任務重一些,青兒姐看他有沒有什麼需要的?”

張來相最後接觸地宮內部風水的任務,相較其他人的及早準備,後續顯得有些吃力,夜執陽這番安排並無不妥。

“對了,青兒姐以後就不要叫我夜幹事,直接叫小陽吧。”

錢不庭昨天下午對他說,夜幹事這稱呼也忒難聽了,誰知道夜晚幹不幹好事。

“小陽?說得青兒好像很老似的,那…叫夜老師怎樣?”

夜執陽坐在材料桌旁,孫青兒俯身下來,二人相距極近,夜執陽甚至能嗅到孫青兒的香水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