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工夫,眾人驅車前來,護衛組得知是二流子二老道出的訊息,齊是給夜執陽豎起拇指,算上護衛組三人,八人摩拳擦掌,時隔兩日再度進入地宮遺址。

……

森冷的地墓中,探照燈將這裡照耀得詭異白亮,生害怕有所遺漏,李林堂甚至用上了密度探測儀和熱成像儀。

折騰到中午,一無所獲的眾人對付兩口吃的,甩開工具後決心採用夜執陽尋找暗道的原始辦法,人工摸索。

如壁虎一般的八人或是俯身在冰冷地面,或是貼耳在牆壁,地墓裡時不時有敲打石面的沉悶聲響起,莫說墓壁底層,就連超過兩米的高處,眾人也搭起轉輪架,不放過一塊兒青磚。

一晃又是兩個鐘頭,吸了一鼻子灰的眾人神色滿是疲憊,夜執陽臉色也不甚難看。

儘管來時做好失望而歸的準備,可真要面對失敗,夜執陽反倒最不自然,畢竟訊息是他得來的。

“出去透透氣吧,地宮等會兒我們再摸索。”

長舒一口氣,不等李林堂開口,夜執陽率先道。

“陽哥,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那個二流子,故意讓他爸媽給我們放出口風?”眾人彎身出墓,之前驚走野耗子的年輕人試問道。

“咦?”

年輕人話罷,包括李林堂在內的其他人眼眉一挑。

“那傢伙要是能想這麼遠的後路,也不會是村子的二流子了。”夜執陽搖頭後又出聲:“況且他這樣做的意義是什麼?無論是借二老的口告訴我們還是警安局,對他只是有弊無利。”

“說得也是。”

一臉憨態的張來相給女友遞過手帕,順口附和道。

“接下來就看地宮了,若是地宮也沒有,那麼…玉璽在不在野耗子團伙手裡,又或者他們還知道什麼訊息?就看警安局了。”

說話之餘,夜執陽自顧自點起香菸,吐了口悠長煙柱。

“小陽還吸菸?”

李林堂望著眉頭緊鎖的夜執陽,忽而笑問。

“嗯?哦~考古大衛王宮殿那會兒染的毛病,為了這事兒,師父和老師沒少責備我。”

“就屬茜丫頭有意思,來榆市之前,把他老爸藏的好煙全帶給我了。”說起這事兒,夜執陽眉梢浮現些許笑意。

“年輕人,別那麼大壓力嘛!”

李林堂望著夜執陽,話剛出口,又無奈一笑。

為了考古大衛王宮殿,夜執陽風餐露宿半載之久,想想那時候夜執陽還不到二十二歲,承受的壓力,又怎麼可能一句話撇清?

“大衛王宮殿?”

護衛組成員聽到這兒,總覺得有點兒記憶,就是說不上個所以然來。

“師父、老師、小陽有兩位老師啊?”

李黛敏銳咀嚼到什麼,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