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位李公子大方的人,每人還送了一小壺價格不菲的美酒,一路上乘涼暢飲,實在是愜意舒適。

走上官道,不出三日便能到達。

而柳高義他爹,這次更是樂得不行,因為李霄也孝敬了他三罈子酒,雖然李霄沒親自來,卻託人帶話,誇得他興高采烈。

...

酒館內,李霄收到了一封信,是百鍊讓其他死士帶來的。

李霄一看,頓時點頭,將信燒了。

趙婼想看,卻沒看到,頓時噘嘴道:

“怎麼,這位美人殺手,說了什麼讓你高興成這樣?”

李霄尷尬,方才沒注意趙婼的表情。

“是雲抒,已經將錢承泗錦吊起來打了,並且安撫使司傳來兩封信,分別給錢承泗錦,以及雲抒的。”

“哦?說了什麼?”趙婼疑惑。

...

雲庭酒樓,雲抒在房中,看著桌面上的兩封書信。

其中一封,是給他的,另一封,是給錢承泗錦的。

猶豫片刻,雲抒終於將自己的開啟。

“抒兒,最近總有些不對勁,若是有變故發生,丟擲錢承泗錦,他們不過是你的替罪羊,切記保住自己,等我救援。”

雲抒長出一口氣,看不出喜怒,又拿過給錢承泗錦的書信,開啟一看,極為簡潔。

“杭州局勢如何,速報。”

雲抒嘆了一聲,拿起書信起身,來到了頂層閣樓。

閣樓中,正吊著錢承和泗錦,他們被打的渾身是血,一旁有人正在記錄口供。

“如何?”雲抒詢問。

“公子,都招了,簡直罪無可恕!”

這人拿起厚厚一沓口供,上面正記錄著兩人的罪行。

雲抒僅僅看了兩頁,就扔在地上,雙拳緊緊攥住。

上面,燒殺搶掠已經成了最輕的惡行,太多行徑雲抒聽都沒聽過,心裡為遭難的人默哀。

“罷了,你們派出的殺手,頭顱已經被李大哥送來,你們兩人不會有好結果的,李大哥不會輕易讓你們死去,會好好的折磨你們。跟了我這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給你們個痛快吧!”

雲抒嘆息,一揮手,旁邊有人拿起大刀。

“公子可否迴避?”

雲抒搖頭。

“不,我要親眼看他們死去,他們殺人都不眨眼,我看個死人又有什麼大不了?因為我來杭州,差點害死李大哥他們!若不能親眼觀刑,我心難安!”

誰知,胖子死命掙扎!

“不,你沒資格殺我!你不過是大人的傀儡!而我才是大人的心腹!該死的是你,是懦弱無能的你!若非有你,我早就殺了那人,杭州商道已經在我腳下了!”

雲抒冷哼道:

“愚蠢!若是李大哥想要殺你,你豈能活過第二日?他麾下劍仙,乃是去年對敵數萬鐵騎而不死的人!就憑你那些殺手,能擋住多少大宋鐵騎?一百?兩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