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儘管說,我定然知無不言,要知道,我可是杭州百事通。”

周鴻卓嘴裡喊著包子,汁水順著其嘴角流下,還在拍著自己胸脯,一副我是百科全書的樣子,滑稽非常。

“你慢點。”李霄搖搖頭,拿過一條手巾。

這貨憨厚呆愣,不愧有周老憨之名,幸虧娶了一個精明能幹的媳婦。雖說被媳婦拿捏到位,如此也能過上舒坦日子,萬事不用其操心了。

江冉瞪了他一眼,接過手巾,替周鴻卓擦著嘴角。

“餘漁,是何人?”

李霄問出了自己的問題,按他的推測,應當是趙婼,周鴻卓他們的敵對派系。

如今,戰火的硝煙已經是瀰漫到了他的鋪子中,多打聽些也好防備,他不想捲入風波中,只想安安穩穩開個小店。

周鴻卓一愣,差點噎住,還是江冉為他舒緩腹背,這才緩了過來,急忙說道:

“喲,李兄也遭了她的殃?不應該啊,看你的樣子,不像是被罵了個狗血淋頭的情況,難不成,李兄你給他拿下了?哎喲,佩服佩服,李兄你這可是為杭州除了一害啊,小弟敬佩。不過,婼姐那邊你怎麼辦?難不成要腳踏兩隻...”

“停!”

李霄一陣頭大,這貨越說越把不住門了,這都是哪跟哪啊?

為何他不問柳高義,就是怕柳高義胡言亂語,臭屁不斷,不成想這貨也是如此。

至於為什麼不問趙婼,那還用說嗎?以這精明娘們的性格,自然會如此調侃:

“喲,霄郎打聽她幹嘛,難不成奴家伺候不好霄郎嗎?得了新歡忘了舊愛,你個負心漢...”

一想到這個場景,趙婼梨花帶雨的,李霄就是一陣惡寒,頭皮發麻,故而才問這兩口子。

“你把嘴巴閉上吧。”

江冉夾起一隻包子,塞在了周鴻卓口中,這才輕聲道:

“李大哥,這餘漁也是一富家子弟,家中做著酒樓生意,杭州四大酒樓之一的錢塘酒樓便是她家開的,並且在杭州官僚上,她家的背景也同樣不凡。”

“不過,她卻非我等派系,李大哥自然聽過李晴李月兩姐妹,餘漁便是她們的至交好友。”

“李大哥既然提起,想必是見識了她的潑性子,不過無需擔憂,無論我們之間如何明爭暗鬥,總不會燒在李大哥這裡,無論是婼姐還是我等,都不允許。”

江冉幾句話,條理清晰、邏輯分明,知曉了李霄的目的,讓李霄心中暗暗豎起大拇指。

其實這種級別的爭鬥,一般都不會出現武力情況,那是無腦莽夫才會做的事情,並且像今日清晨的罵戰,一般也不會有...

而如此聰慧的江冉,都心甘情願的稱呼趙婼一聲婼姐,並無關乎年齡,可想而知,趙婼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了。

你就想吧。

“嗯,我算有數了。”

李霄點點頭,爭鬥以及其他,他不會管,但是能在他鋪子吃飯的,也只會是這些達官貴人,並且李霄也沒有宰市井百姓的想法,要殺,就殺大魚。

不過,現在他的想法是,如何將這些派系的爭鬥,在鋪子中化解,在其他地方任其灼燒,但是在他的鋪子中,絕對不允許出現一點火星子。

現在,趙婼她們這些人,李霄自詡有些威嚴,也同樣都是朋友,而李系的人物,如今只有餘漁出現了,想必之後會陸續出現,他要同樣樹立起威望。

什麼意思呢,就是讓自己的鋪子,打造成一個黑白兩道都不敢招惹的地方,無論何人何事,進來的人,便僅僅有客人一個身份。

“說到底,還是廚藝最為重要,再加上我聰明的頭腦,發達的四肢做為旁襯,輕而易舉。”

李霄心中自信無比。

【你看你跟個小雞仔似的,還四肢發達?我看你頭腦是挺簡單的,不過幸好,你把提升廚藝放在了第一位上,讓本系統很欣慰啊,朽木也還算腐朽不是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