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人都怕死。

大難來臨時,拋開上官,拋棄妻子,甚至拋棄父母獨自逃生的人比比皆是。

誰能保證,葉千羽和陳瀟能陪在皇上身邊戰鬥到最後一刻?

但是,有一點可以預見,無論他們是戰死疆場,還是臨陣脫逃,對朱棣來說都是一種難以承受的打擊。

陳瀟從浴室走出來沒多遠,就拉著葉千羽道:

“老弟,你剛才碰我是什麼意思?”

葉千羽道:

“我的意思是,不滅宗的事情,不像我們想的那麼簡單。”

陳瀟沒心沒肺的笑道:

“算了吧老弟,白玉京都崩碎了,他們還能怎地?難不成還能一個個全活過來,真弄個不死不滅啊?”

“你看這是什麼?”

葉千羽從懷裡取出來兩個三寸長短的腰牌遞到了胖子眼前。

“銀牌?咱們六扇門的銀牌,還是兩個,你從哪弄來的?”

胖子被葉千羽手裡的腰牌震的不輕。

代表六扇門身份的腰牌,最高玉牌,往下就是金銀銅鐵。

當年空天谷和君莫笑都是玉牌捕快,金牌也只有四個,分別在四大秘衛手裡。

能佩戴銀牌的人,說明他們在六扇門地位決計不低。

葉千羽沉聲道:

“這是我從刑天甲屍的脖子上拽下來的!”

“你說什麼?”

陳瀟懵了:

“你是說,那些個刑天甲屍全都是我們六扇門的前輩?”

“至少有一部分是。”

葉千羽道:

“我懷疑,當年隨君莫笑出走之後,被殺死的那些人,被人給練成了刑天甲屍。”

“開什麼玩笑!”

陳瀟差點蹦了起來:

“按幾個老爺子說法,當年出走的那批精銳,足夠再建一個六扇門了,誰能一下把他們全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