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千羽站起來走了兩步道:

“他是自己回去的?”

“不是,他身邊還有一個人。”

王連海道:

“曾祖對他十分恭敬,好像還叫......聖....使,對就是聖使,那人好像很神秘,也很少開口說話,不過,每說一句話,曾祖都像是奉了聖旨一樣照辦。”

“聖使...聖使......”

葉千羽沉吟道:

“那人身上有沒有什麼隱秘的標記,比如說白蓮花之類的東西。”

王連海道:

“我也成金懷疑他是白蓮教的人,還特意安排的伺候他的丫鬟偷偷觀察,不過,伺候過他的丫鬟全都被他給殺了,只有一個機靈的,在臨時前喊過一句......”

“嗖!”

三隻無羽短箭呈品字形,從窗外射了進來,直奔王連海頭顱射去。

葉千羽一手推開王連海,一手抓向其中一隻短箭,他的手掌剛剛握住箭身,就被箭上巨力震得手臂彎曲,短箭也跟著改變了方向,直奔葉千羽的咽喉而去。

葉千羽連退幾步之間,手臂再次發起,千鈞一髮之間把距離自己咽喉不到兩寸的短箭生生停了下來。

那邊的陳瀟沒敢用手接箭,而是把撼天錘砸了過去。

結果重達百斤撼天錘被震得脫手飛出,跟短箭一塊掉在了地上。

兩個人,沒有內力在身,想要攔下第三隻箭已經沒有了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飛箭射向王連海要害。

驀然,上官海棠破門而入,在電光火石之間彈出了一隻白玉碟子,橫在了王連海眉心與那隻短箭中間。

短箭擊中玉碟之後仍然去勢不減,直接撞在王連海頭頂,把王連海這個百十多斤的魁梧大漢生生頂到了牆上。

此時,短箭非但沒有落地,反而像是鑽頭一樣飛速旋轉了起來,在白玉碟上鑽出了一片螺旋形的火花。

只有酒盅大小的玉碟不但沒有被鑽碎,反而跟著短箭同時旋動,逐漸化去了箭上力道。

片刻之後,一箭一碟同時落地。

王連海也像是失去了支撐,倚著牆壁緩緩滑在地上。

紅白相間的血跡,順著他坐下去的身體一直染落到地面。

陳瀟幾步走了上去,翻過王連海的腦袋看了看道:

“整個後腦勺都撞碎了,沒救了。”

葉千羽的眼睛忽然瞳孔猛縮,厲聲吼道:

“胖子小心!”

躺在胖子身後的屍體忽然間雙目暴睜,七竅裡同時噴出一股腥臭無比的黑氣,整個人像是鯉魚打挺一樣從地上彈了起來,伸出兩隻鬼爪抓向陳瀟後頸。

陳瀟聽到葉千羽的警告,本能的用雙手抱住腦袋,身體向前一傾像個肉球一樣滾了出去。

王連海的兩隻鬼爪跟著胖子的身體前申半尺,爪心翻轉之間向他的背上抓了下去。

葉千羽疾行兩步,身體前屈之間兩手向上翻轉,與王連海掌心相對的握在了一起,硬是把兩隻鬼爪從胖子背後抬了起來。

葉千羽與王連海對掌的一剎那,就覺得對方指甲刺進了自己手腕面板,強烈的麻痺感從他手掌直傳向肩背。

沒等他掙脫對方手臂,王連海口中就又噴出了一股黑煙,沒來及閉氣的葉千羽只覺得眼前一黑,身體輕飄飄的向後面倒了過去。

在葉千羽暈過去的一瞬間,他才知道,找你進入黑鎮,不但內力被壓制,就連避毒珠都沒了反應。

“兄弟!”

陳瀟勃然大怒掄起撼天錘把王連海的腦袋砸了個粉碎,抱著臉色漆黑,人事不省的葉千羽叫道:

“兄弟,兄弟,你怎麼了?”

“他中了屍毒!”

剛巧趕到的上官海棠搶到葉千羽身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