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等!”

這一次又是葉千羽先一步停了下來。

葉千羽跳下戰馬,把韁繩甩給了趙全武道:“你們先走吧!我留下跟明教的朋友敘敘舊!”

“兄弟現在可不是逞能的時候,趕緊走吧!”陳瀟急得滿頭大汗:“你自己能擋住他們多久。”

葉千羽正色道:“他們是在逐步消化我們的實力,下一個目標應該是趙二哥或者是你,最後才會輪到我,我先擋他們一陣,未必就不能脫身,你們離開之後無論如何不能再分散力量,全力趕回京城。”

葉千羽說著把身上的包裹解了下來扔給趙全鐸:“這個你拿著,咱們的性命可全靠它了。”

說完,又把毛襄給的腰牌扔給了陳瀟:“拿好了,回去之後馬上去找皇上出兵鎮壓。”

“你他媽說什麼屁話呢!”

陳瀟頭一回跟葉千羽動了真火。

趙全鐸一拉陳瀟道:“他的決定沒錯,咱們這些人除我之外,要麼不會武功,要麼重傷在身,我們的馬也快不過輕功,總得有人留下拖延時間,葉兄弟為人機警,膽識過人,應該不會有事,我們走吧!”

陳瀟想了想道:“兄弟,你可得活著回來,要是你出了什麼事兒,我就是拼了命也要踏平東廠給你報仇。”

葉千羽笑了笑道:“沒那麼嚴重,走吧!”

陳瀟他們走後,葉千羽施展輕功向另外的一條岔道跑了下去。

沒過多久,葉千羽就被地面的震動所驚。

急驟的腳步在前面響起,抄小路截殺的人馬到了。

後面也響起衣袂飄風之聲,追殺的人也漸漸接近,他已無路可走。

葉千羽乾脆坐了下來,伸手往旁邊的草叢裡扔了一頓東西之後,才解下腰間的酒葫蘆仰頭灌了兩口。

安安靜靜的等待著追兵到來。

從後面趕上來的蜂皇乍見坐在路邊的飲酒的葉千羽先是一愣。

才開口讚道:“不錯,不愧是六扇門的人,面對生死也一樣從容不迫, 很像當年的陳恆!”

葉千羽飲盡了葫蘆裡的最後一口酒,有些不捨的把酒葫蘆重新掛回腰間。

抬起頭緩緩道:“如果沒有幾分神似,又怎麼能做我師父的徒弟。”

蜂皇道:“陳恆當年報以死志,最後僥倖重傷逃脫,你也要步他的後塵?而且你不一定有他的運氣。”

“不然如何?跪地求饒麼?來吧,讓我秤秤明教究竟有多大斤兩。”

葉千羽雙手平舉身側,周身勁氣驟發,挺拔的身軀如同絕峰,屹立於天地之間。

方圓數里之內的靈氣化成實質,向他身上聚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