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把鐵鉤如同靈蛇繞過一人頭部,分作左右穿入那人胸口猛力一拉,生生把人肋骨扯出體外,胸腔中的臟器頓時飛濺滿地。

同時,有一隻剛鉤從後背飛來,穿入尚未倒地的屍體後頸,把人頭凌空拽起甩向院外。

“天哪––”

眼見滿地血腥計程車子嚇得亡魂皆冒, 有人癱倒在地上,有人抱頭痛哭,有人瘋狂奔逃......國子監頓時亂作了一團。

“跪下!統統給本座跪下,亂動者死!”

黑暗中傳來的吼聲陰冷如刀,攝心心魄,不少士子像羊一樣跪伏了下去,抱著腦袋瑟瑟發抖,連抬起頭看上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有人看見,一條鐵鉤緊貼著地面

,像蛇一樣蜿蜒疾走,帶著錚錚震動的聲響,穿透了一個逃跑士子的腳裸。將人橫向拖倒在地上。

就在那士子倒地的剎那,五柄鐵

鉤幻出的半月形黑光,向士子背後猛擊而下,直透肩背,血光乍起之間,五把鐵鉤分向較力,頓時將人四分五裂,各自拖拽著一截屍身向遠處滑去。

看到這一幕計程車子,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還能堅持的人,卻聽見有人冷聲道:“田志千,王錚,劉棟,張健......都是誰?”

“是他......還有他......”

如同棉布給撕開的聲響不斷傳來,人臨時的慘叫聲天上地下的接連響起,熱滾滾的鮮血成片的灑在跪地計程車子背上。

他們眼見鮮紅血流在自己面前越淌越快,也越來越近, 卻不敢躲避。

眼睜睜的看著血水流向自己的手掌,漫過手背,滲進袖口。

沒死計程車子終於支援不住,接二連三的昏了過去。

國子監院內已經變成了人間地獄

,唯獨甲字房的院子絲毫沒有動靜。

顯然那些殺手並不想進甲字房,甲字號的人也沒打算出去。

甲字房,葉千羽餘光掃見一個人

影貼著地面以幾乎讓人難以發覺的速度慢慢向甲字放院子移動。

同樣看到那人影的陳瀟小聲道:“你說的蛛後,用蜘蛛絲把人拖進來了,是不是看準趙家不會再甲字房殺人?”

葉千羽眯著眼睛道:“趙家不殺,

我們殺也一樣。”

葉千羽說完右手一抖,側向甩出了長刀,長刀四周的刀鋒如同旋轉的車輪貼地急掠。

臨近士子頸部時忽然彈起半尺,對準那人脖子飛旋斬落。

血光迸射之中那士子的人頭滾出幾尺,長刀的刀鋒直接斬進地裡三寸,成行的鮮血順著刀刃四下橫流。

“哼!”黑暗之中冷哼一聲,跺了跺腳飛身而去。

葉千羽和陳瀟對視了一眼閃身跟了上去,尾隨那人進了國子監地道所

在的庫房,卻見早被封死的地道口, 不知什麼時候又被人重新挖開了。

那人正是藉著地道掩護,才躲過了趙家殺手的視線潛入國子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