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放棄了,但上官雀還沒有。

“真是個可怕的女人,可我贏不了那個作弊的怪物!”

陳景仁回想了起來,之前自己也是在喪失鬥志的情況下這個女人找到了自己。

讓自己抬起頭,還有那句不明所以的話。

“抬起頭來,你的敵人地上嗎?你的敵人在牌桌上嗎…”

陳景仁抬起了頭看向那個等著看自己人頭落地的大叔。

大叔那可怕的眼神,可怕的手段,有這種能力竟然還如此玩弄自己。

“等等!如果大叔真的擁有獲得任何想要牌的能力,那他之前為什麼會輸掉比賽呢?難道是故意在掩飾?可是進了決賽完全沒有必要啊!”

陳景仁又回憶起來,第一局他們可是靠詛咒牌幹掉的大叔,但還是很艱難。

“難道說,他能力不是獲得想要的牌而是避開壞牌嗎?一定是這樣,如果他能夠獲得想要的牌集齊四真相早就結束了!”

雖然想明白了大叔的能力,但這時候他還是無力迴天。

“可為什麼,從跟他決鬥開始以來出現的都是活牌呢?難道說恰恰是因為他的能力嗎!因為他可以避開死牌,就等於把好牌一起呈現他的面前!但因為單挑,順序相連所以我也吃到了他這個技能的福利!”

一想到此,陳景仁反而大笑了出來。

笑的就想開了什麼難題的孩子那般開心,只不過這笑容在此刻看來是如此的詭異。

大叔見陳景仁突發神經,以為他只是精神錯亂了沒放在心上。

陳景仁很從容的打出了那張自己唯一可打的pass,然後從牌堆中補充了一張詛咒牌!

這突如其來的反轉,將兩個人的命運又拉回了懸崖上的那張獨木橋上。

輪到了大叔的回合,他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他並不知道恰恰是自己的能力,帶來的好運成就了陳景仁。他為了隱藏自己這能力,會故意的去拿死牌甚至輸掉比賽,只為了在最終決賽中展示出來。

他只要打出那張指定牌的話,勝負就會在一瞬間分出來。

他自己一定能摸到活牌,但是隻要被陳景仁詛咒到就麻煩了。

如果陳景仁打出詛咒牌摸到了死牌,在他自己的回合就要自爆。

大叔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他陳景仁有能力在自己手下逃脫?

選擇打出了那張指定牌,然後從牌堆中補充了一張指定牌。

大叔又笑了起來,再次展示這張牌刺激陳景仁,然後將手裡的牌序打亂整理。

眼見大叔在自己視線注意不到的地方整理手牌,陳景仁卻笑了起來。

“大叔,不管你怎麼整理我都要詛咒右一那張牌。”

陳景仁這胸有成竹勝券在握的話語,聽到大叔耳中就像一記重錘。

“這該死的傢伙到底什麼意思?這是個陷阱嗎?故意的想讓我把牌放在右二嗎?”

大叔明顯的有些慌亂,他越是多想狀態就越明顯。

“既然給我下套,那我也給你下個套吧!”

大叔也笑道:“那我就把牌放在右一,隨你怎麼做好了。”

陳景仁卻不以為然的回答:“你還不明白嗎,你能放的只有右一啊!”

大叔聽著陳景仁的話越發的摸不著頭腦,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只能放在右一?

“我還不信邪了,老子就放在右二看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