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不是你勒死的!毒婦!一定是你偷人被撞破,夥同外人殺死丈夫!大人,快沉塘!浸死她!”NPC死者老爹義憤填膺道。

“你就算打死我!我也沒勒死他!”NPC寡婦堅稱沒殺人,只下毒。

“那屋後和窗戶腳印是誰的?”卡爾追問。

NPC寡婦和大女兒對視一眼,後者才吞吞吐吐道:“是盧布科的……”

眾人恍然大悟,原來是女兒的情人半夜潛進家裡和母女裡應外合,勒死老爹,假裝老爹上吊。

“傳盧布科!”執法官立刻拉來一位衣著破爛的年輕人。

“盧布科絕對沒有殺人!他絕對沒殺人!我們發現的時候,我爹已經死了!被這個腰帶勒死了!”大女兒大聲辯駁。

“長官,你也聽到了,我沒有殺死地主老爺!昨晚我只是來這裡,跪在地主老爺面前,求他成全我和大姑娘,沒想到被他打了一頓趕出去!”

“後來你半夜又回來了,還進了主屋,從窗外逃走,這又如何解釋?”卡爾問。

“我被打了,不敢回家,又不甘心,從後院的牆爬進來,跟大姑娘和夫人商量好了,如果地主老爺還不同意,就生米煮成熟飯逼迫他,誰知道半夜大姑娘告訴我他爹死了,我去了主屋,看見地主老爺死在榻上,脖子上纏著一條女人腰帶,便匆忙在院子拿條草繩,偽裝成自鯊,解下腰帶,從窗戶後坡爬出去,隨手把腰帶丟在後山了。”

故事反轉,可還是沒人承認殺人,執行官對母女和盧布科用刑,慘叫聲又充滿整個院子。

但不管怎麼“打”,三人拒不承認殺害富商,也不承認腰帶。

最後盧布科“頂不住”,爆料道:“腰帶!腰帶是花館的花伶的!地主老爺死前一定找過花伶了!”

大家看仵作,仵作點頭,“被害人死前的確喝了大量的酒,死亡時間在昨晚11點到凌晨間。”

執法官傳花館老鴇,並帶來昨晚陪酒的花伶。

NPC花伶風塵女子穿著粉紅紫紅輕紗,扭捏作態出場,說昨晚的確是她陪的酒,但死者一直以家中悍妻不肯贖身,昨晚不歡而散,死者喝了很多酒,沒待多久,就讓馬房的小夥扛回去了。

於是NPC馬房小夥又被綁在柱子上燙烙鐵酷刑,大叫冤枉:“救命啊啊啊啊――我沒有殺老爺!老爺跟花伶起了爭執,搶了腰帶,被趕下樓,鑽進馬車就醉的不省人事!”

馬房小夥用刑到一半,伙頭就從馬房裡搜出道具金幣一百個。

卡爾開始血口噴人:“每次帶老爺去找花伶的都是你,說不定,你被花伶收買,勒死老爺,謊稱喝醉了,送回家放在榻上,又或者放在榻上後,才動手勒死的!”

“不是我啊啊啊!你可以問主屋的侍女!老爺回來的時候是不是還吐了,還活著!”馬房小夥一個猛子,就把主屋侍女拖下水。

大家又齊齊看向主屋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