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姐姐,你要一個個把他們送下來?」

葉幽幽好奇的看著她,又看了看剛剛被送下來的遊獵者。

汪寧寧無奈的笑著說道:「那有什麼辦法?我這把戒尺是書院弟子中最小的一把,最多隻能承受兩個人。」

說罷,嗖!的一聲又不見了,就這樣,來來回回有半個時辰,總算把所有遊獵者都送了下來。

遊獵者看見眼前的景象,無法想象的差點高興的蹦起來。

隨後,汪寧寧把幽幽手中的官文遞給了遊獵者中的一位壯漢手上:「這個就是官文,你帶著官文就可以把你的同胞順利帶出來了。」

然後,就要與幽幽和那個男子前往玄天宗,可那壯漢卻一把將汪寧寧攔住,眼神中充滿渴望。

「可否能帶上我們?本來我們這次過來也是為了投靠玄天宗,即使有了官文,我們來到西渙以北,也無法生存,還請姑娘收留!」

話音剛落,壯漢就噗通一聲跪在了的地上。

汪寧寧有些不知所措,看了看身邊的幽幽說道:「玄天宗並不像書院,你得問我身邊的這位男子,看他同不同意。」

「什麼?我?我也是剛剛加入玄天宗不久,我怎麼知道宗主會不會同意,但我們宗主向來很和藹,如果看到了自己的妻子,沒準還真就同意了,那你們就跟著吧,人多反而更安全些,西渙這個地方,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險,多個人多個幫助,那就走吧!」

男子答應後,葉幽幽興高采烈的拽著汪寧寧的胳膊來回搖晃:「終於可以看見周天哥哥了,快走!」

汪寧寧一邊被拽著跑,一邊轉過頭著急的問著身後的男子:「還不知你的名字,玄天宗的路到底怎麼走?」

男子瞥了瞥嘴:「我只是天劍宗有幸存活的弟子罷了,姓名無關緊要,至於玄天宗怎麼走,等會我帶你們就是了,先穿過這片叢林再說….」

一行人,穿過叢林步伐疾快的向玄天宗而去,路上葉幽幽滿腦子都在想與周天相見的場景,殊不知,周天如今還未清醒,仍然在沉睡中。

自從周天昏迷後,一直處於閉門狀態的玄天宗,就連在外巡視把守的弟子也被夫子叫了回來。

蘇星河他們更是著急的很,但一方面有夫子把持玄天宗的瑣事,還算放心些,就是擔心周天的狀況。

這日,夫子來到醫師的房間,看見醫師正在丹爐前做著藥劑,站在一旁沒敢打擾。

醫師回身一瞧,連忙上前問道:「夫子是來問宗主傷情的?」

夫子一臉的無奈,雙手背在身後,繞著丹爐來回走了好幾圈:「虧我還是書院的夫子,現如今周天仍是無法醒來,我竟束手無策,可惜了我一身的功法和修為。」

看著夫子搖頭愁苦的樣子,醫師慢慢走到夫子的身邊語重心長的說道:「看夫子的年紀,應該比老夫還小上幾歲,但您也應該知道,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宗主如今只是昏迷而已,如果他自己都不想起來,外人不管怎樣,都於事無補,還請夫子莫要擔心,安心等待便是。」

夫子聽

後,惆悵了會兒,嘆了口氣說道:「我也知道這個道理,可這些天我也想過,如若不是我刺激了他,他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夫子雖然一直在說周天的傷勢,但雙眼卻未曾離開過身前的丹爐,醫師治病救人這麼多年,看人還是很準的,過了片刻後,站在夫子的身後輕聲問道:「夫子來我這,想必不只是單單問詢宗主病情這麼簡單吧?」

夫子一愣,轉身看了看醫師,隨後笑道:「醫師果然料事如神,觀察細緻入微,我這次過來的確還有其他事想問問你,不知可否告知。」

醫師一瞧,夫子果然是敞亮之人,說話也很直接,於是點了點頭,並很有禮貌的說道:「現如今玄天宗內宗主昏迷不醒,您就是宗主,既然是宗主所問,老夫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隨後,夫子坐在了丹爐旁邊的梯子上,望著門外說道:「我知道周天現在體內有噬魂之氣所供給全身,致使他現在達到了境上境的修為,但據我所知,他的功法卻沒有任何提升,我想問的是,醫師能否與我助他一臂之力?」

醫師聽到這,有些錯愕,來到夫子身前,雙眼對視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