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柔的眼珠滴溜溜轉了一圈後,抱緊雙臂故作輕鬆的說道:“昨日蘇星河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想必是有些想不開,所以就先離開了。”

“他還說,書院現在不知道什麼情況,要問問夫子可不可以收留女眷,如果可以他會及時回來再把我接走。”

這是蘇星河臨走時教給她的話,她一句不落的轉達完後,便立即閉上了嘴巴。

周天聽罷,聽上去邏輯並沒有任何錯漏,但總是感覺哪裡不對,可又說不上來。於是搖著頭嘆著氣說道:“這個二哥,不知喉嚨裡賣的什麼藥?為何不辭而別,難道真的就是因為昨日的酒宴?”

歐陽倉廩見狀,勸慰的說道:“宗主!蘇星河此人雖然我不怎麼了解,但畢竟是宗主您的兄弟,應該不會有太多隔閡,沒準他回書院後就想通了也不一定。”

“既然是回了書院,也不用擔心了,再說,葉柔姑娘還在這,他總會回來的!”

周天完全不理解的還在搖著頭:“罷了,罷了!我這頭還有一些疼,我回屋再休息會兒,弟子們的晨練,你就多費心了……”

與此同時,蘇星河這邊腳踏戒尺日行千里,轉瞬來到了天劍宗的大門前。而他之所以能準確找到天劍宗的位置,是因為他在昨夜看到了玄天宗內的西渙地圖。

到了天劍宗的大門前,洪七依舊守在大門之側,看見一個陌生人站在大門前,上前面無表情的說道:“老者何人?”

蘇星河上前一步挺胸抬頭的說道:“書院弟子,蘇星河,有要事求見你們的宗主!”

洪七一愣,一聽是書院的弟子,沒問第二句,就急匆匆的推門而入。

過了片刻,洪七走了出來,並站在蘇星河的眼前仔細看了看:“宗主現在閉關休息,不見任何訪客,還請麻煩自行離開。”

蘇星河本想以書院的名氣與馬榮成好好談一談,可沒曾想還沒等見面就吃了一個閉門羹,有些不甘的問道:“難道你們天劍宗連書院的面子都不給嗎?”

“都說天劍宗是天下第二宗門,就這麼待客的?”

洪七側過臉看著蘇星河不屑的笑了笑:“天下第二又如何?你們書院何時正眼瞧過我們?那我們天劍宗又為何要去理會你們,請走,不送!”

蘇星河不僅吃了閉門羹,還遭此侮辱,不忿的他拿出懷中戒尺,直指洪七的身後,怒不可遏的說道:“你一個看門的,居然口出狂言,馬榮成就是這麼教你們的?”

洪七知道蘇星河在激自己,不為所動的向門邊走去。

蘇星河想了想,這次來天劍宗的目的很明確,決不能半途而廢,於是徑直衝向洪七面門,毫不客氣。

洪七自知自己不是書院的對手,霎時向身邊一躲,急忙伸手擺了擺:“你這人怎麼這樣?我都說了我們宗主在閉關無法見你,為何就是不信,難道你們天下第一宗門,要硬闖我們天劍宗不成!”

蘇星河氣的渾身發抖,好不容易過來,難道真的要就此罷手。

這時,大門突然開啟,原來是宗主夫人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