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河眼睜睜的看著老頭非常恭敬地帶著周天進了草屋後,一臉驚訝的與葉柔也跟了進去。

草屋雖然簡陋,但應有盡有,陳設一樣不少,周天坐在一個木桌旁,看著周邊的一切,陷入了沉思,皺起眉頭看著床邊不斷縫製衣物的婆婆,心情略顯沉重的什麼話也沒說。

偶然間一股寒風吹過,老頭把門邊掛著的棉襖披在了婆婆的身上,讓蘇星河與葉柔看見後,紛紛低下了頭。

老頭看著站在門邊的他們倆,面帶微笑的說道:“剛剛多有冒犯,快請屋裡坐,你身後揹著的姑娘,我心裡有數,還來得及救治,你就放在老婆子的身旁吧。”

蘇星河看著老頭那慈祥的面龐,也笑了笑:“剛剛我出言冒犯,或多或少給您老新增了幾許麻煩,該讓諒解的應該是我。”

周天看見他們二人突然客套寒酸起來,起身說道:“二哥!老先生讓你怎麼做,你做便是,不用多言。”

隨後,老頭坐在了周天的對面,兩人面面相覷很久,雙方什麼話也沒說。

而在一旁的葉柔好奇的在蘇星河耳邊輕輕問道:“這位就是周天?你的三弟?那個宗門比武之冠?”

蘇星河連續點著頭,還漏出了一絲的自豪:“那是自然,如若不是靈兒如此執著,關門弟子應該是周天才對,而且周天此人經歷了太多心酸,一路走來多是不易,走到今天是他應有的回報!”

聽著蘇星河對周天的誇誇其談,葉柔也非常認真的觀察起來。

“老先生,看來您承認您就是符文醫師了?那個紙條正是我宗門內的醫師所寫,說是與您有過一面之交,如果不是他,估計咱倆也沒有這個機會坐在對面。”

老頭尷尬的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衣服笑道:“呵呵,說來慚愧,我和我那老婆子,真是被浩天閣的人給欺負怕了,我這人並非是你們想象的那般怪異。”

“我的確是符文醫師,想必我的事情你已經很清楚了,我叫謝平之,雖說是一名符文醫師,但自從我孫子出了事,我就離開了先前的主人,獨自與老婆子相依為命,所以相外於界來說,我只是個稀鬆平常的百姓而已。”

“不知,你有何事找我?”

謝平之單刀直入,直奔主題,這點周天很是欣賞,於是他也毫不含糊,從衣袖中拿出了另外一張紙條,並主動遞給了謝平之。

“謝老先生,這就是我來找您的原因,不知您是否可以幫忙解惑一二!”

謝平之沒有馬上去看那張紙條,而是對床邊的老婆婆喊了句:“老婆子,這些人知道咱們孫子的下落,你快去準備一些吃食。”

婆婆聽到孫子二字,興高采烈的把手中衣物放下,並高興的說道:“真的?那我這就去準備,你們幾位喜歡吃什麼?我這就去做,我孫子還要多多依靠各位的幫助,呵呵……”

婆婆走了一圈,每句話都是一模一樣,讓蘇星河與葉柔聽後,心中很是苦楚。

周天瞪大眼睛問道:“謝老先生,這?”

謝平之無奈的笑了笑:“不怕你們笑話,自從孫子走後,老婆子的心智愈發不成熟,而且還在日益退化,如果不是我暗中採藥調劑,她估計現在早已經癱瘓在床上了,剛剛把她支走,也是為了咱們的談話方便,無妨,無妨!”

隨後,謝平之把那紙條鋪開在手心中,仔細的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