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兒有些不忍,雖說她把匕首插進了掌櫃的膝蓋中,但也不至於殺了,此人的手段如此狠毒,如此果斷,屬實把白靈兒嚇了一跳。

“你到底什麼人?竟敢在修氣者的地界隨意殺人!”

蘇星河見後,慢慢催動體內氣海,隨後擋在白靈兒的身前:“你是浩天閣的什麼人?都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難道還怕報出自己的姓名?”

此人聽罷,側身走了幾步來到櫃檯前喝了一壺酒:“啊~好酒,這酒館雖說只是普通的酒館,但這裡面的酒倒是很好喝,不然當初也不會選擇這家設為陷阱,你們這些所為的修氣者也不會自投羅網。”

“怎麼?不想嚐嚐,不怕等會沒有機會了?”

此人說話很是囂張,讓蘇星河很是暴躁,於是二話沒說,上前就是一拳打了過去,而此人卻輕而易舉的躲過,並拿起了酒壺又喝了一會兒。

“書院的學生,難道夫子就教了你們這些?呵呵。”

“本人坐不改姓,上官虎。也的確是浩天閣其中一個分堂的堂主,至於你們所說的百殺和死霧也是出於我堂之中。”

“既然你們撞到了我設定的陷阱中,那就不要怨天尤人了。”

話音一落,上官虎也是一拳打了過去,只見此人的拳法十分硬朗,身手更是敏捷,還沒等反應過來,白靈兒已經被上官虎擊飛,眼看打在蘇星河的臉上。

蘇星河卻借力打力,一掌之下,將上官虎的這一拳完全抵擋了回去。

隨後急忙扶起白靈兒並問道:“沒事吧?”

白靈兒那皎潔的臉蛋上,剛剛掀翻在地時被劃了一道口子,甚是明顯,她捂著臉搖著頭:“沒事,這傢伙體力驚人,出拳速度也很快,根本來不及躲閃。”

於是他把白靈兒扶到了蘇墨寒的一邊,並讓蘇墨寒一定要保護好她的安全。

挺身上前還沒等說話,就聽見上官虎突然不停地拍手稱讚。

“沒想到啊,居然還有人可以如此輕鬆的抵擋住我的拳頭,想必你也是書院有頭有臉的人物,我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隨後又是一拳,而這一拳蘇星河似乎很吃力,雖然也擋了回去,但嘴角卻略微流出了一絲血漬。

氣喘吁吁的單手撐地,惡狠的目光看著上官虎:“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你體內還有若隱若現的氣海加持,難道你之前也是修氣者,後來才加入的浩天閣?到底為什麼,浩天閣到底哪裡好,讓你們這些修氣者如此著迷,居然背棄了當時對修氣大陸的忠誠!”

上官虎慢慢把身後的羅盤拿了出來,平放在他身前笑道:“忠誠?何談忠誠?如今的殤國岌岌可危,還哪來的什麼忠誠。”

“的確,我之前是一個普通宗門的弟子,修煉了十多年的氣海,但修為境界就是無法突破,當初的宗主跟我說過很多遍,說我身體根本不是修氣的料,讓我好好平淡的過完此生,但我不服輸,最終遇到了浩天閣,是他們讓我重新得到了對生活的渴望,也是他們讓我突破了氣海,煉就了境上境!”

白靈兒一聽此人是境上境,嘆了口氣:“果然不出所料,境上境是氣王以上境界的人才能修煉的,此人不僅氣海充足,而且修為在你我之上,還是小心點的好。”

白靈兒附耳對蘇星河說著,蘇墨寒的心中更是忐忑,他雖然能聽見,但看不見,心急如焚的對蘇星河說道:“二弟,凡是莫要逞強。”

“上官虎是吧?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上官虎聽罷,目光落到了蘇星河身後的蘇墨寒身上,於是笑了笑:“果然有個明白人。”

“我還是告訴你們吧,你們被困只能說你們太不幸運,浩天老祖自從丟了噬魂之氣,被書院周天那小子重創之後,就在操盤一件大事,那就是要讓你們修氣者源源不斷的輸送氣海!”

蘇墨寒皺了皺眉:“輸送氣海?什麼意思?”

“多年以前,浩天老祖凝聚鳳凰之血,煉就了噬魂珠,就是想突破上天的限制,成為不朽。可週天的父母卻打斷了他,並搶走了珠子….這點你們應該很清楚。”

“這次,浩天老祖不惜代價,要再次煉就這顆珠子,而他改變了注意,不日林中的鳳凰太過繁瑣,他換了另外一種辦法,那就是用你們修氣者身上的氣海加上一種法器。”

“所以你們不要怪我,你們是我抓到的第一組。本來前些日掌櫃說抓到了一女子,我還不信,這窮鄉僻壤的,哪來的修氣者,可終究還是被浩天老祖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