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疑惑的同時,敲門聲響了起來。

周天隨口問了一句後,門被推開,原來是歐陽倉廩。

“哦,原來是你啊,怎麼?找我有什麼事?”

歐陽倉廩看著周天左右手分別拿著名劍躬身問道:“宗主,您自從做了宗主之位,就沒有和弟子們一起修煉過,如今弟子們對您還是一知半解,不如去習武場看看,讓弟子們對您也多瞭解瞭解,這樣不僅能使宗門上下團結一致,也能讓弟子們更能效忠於您。”

周天聽罷,心裡知道歐陽倉廩這麼說是為了自己好,但他現在根本沒有心情,他慢慢把兩把劍放在了床榻邊,坐了下去。

“倉廩,我知道你的意思,可如今馬上就要與天劍宗聯手對付浩天閣,如果我沒有完全的把握,又如何幫助天劍宗,又如何保住我的玄天宗?”

“還是等這些事過去之後再說吧。”周天說罷,歐陽倉廩也沒再說什麼,剛要離開時,看見周天身邊的兩把劍皺起了眉頭。

“宗主剛剛是因為這兩把劍在發愁?”

周天無奈的點了點頭:“是啊….”

歐陽倉廩在門口遲疑了會兒,而後輕聲的問道:“不知宗主可否給我看看?”

周天不覺得什麼,笑了笑把兩把劍交給了歐陽倉廩並說道:“這兩把劍,雖然是一對兒,但我研究了半天,可就是無法從中找到什麼特殊之處。”

歐陽倉廩雖然也不知,但拿在雙手上時,卻突然發覺有一些不對勁。

“宗主,這兩把劍雖然看似一模一樣,但這重量完全不一樣,難道宗主沒有感覺到?”歐陽倉廩的疑惑,讓周天驚愕萬分,一把接過兩把劍,互相掂量了一番,隨之露出了笑容。

“呵呵,果然如此,倉廩!你果然細心,呵呵。”

說罷,他把巒鋒放了回去,單獨拿著巒臧再次仔細看了看,嘴裡嘀咕著:“看來這把劍略微比巒鋒沉了些,難道這劍裡另有乾坤?”

歐陽倉廩聽後,連忙雙手行禮:“啊,那我就先告退了,宗主有什麼吩咐儘管告訴我。”

隨後轉身推門而出。

不知過了多久,周天在屋子內反覆看著巒臧,如痴如醉,徹底忘卻了還有很多重要的事在等他處理。

大約過了午後,耶律古敲了幾聲他的房門,隨後沒等周天回應便推門而入,看見周天仍然在看巒臧,有些氣憤的上前一把將巒臧拿到了身後,而此時的周天雙眼衝紅,臉色暗淡無光,如同著了魔一樣。

“哦,原來是古長老,把劍給我,我馬上就要參透其中奧秘了。”

耶律古聽著周天所說的話,含糊不清,樣子也十分頹廢,於是厲聲說道:“宗主,你現在是玄天宗的新任宗主,怎能如此貪戀於這把劍身上,你看看你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浩天閣馬上就要攻打天劍宗,難道你不應該親自去一趟天劍宗和馬榮成談談嗎?”

周天笑嘻嘻的擺了擺手,晃悠著身體走到耶律古的面前說道:“古長老,你不是和歐陽倉廩已經把聯手之事談完了嗎?我再去豈不是畫蛇添足了?你把劍給我,這劍中的奧秘一旦被我識破,所帶來的影響,或許可以一併解決這場危機也說不定。”

耶律古看他執迷不悟的樣子,越發氣憤,用手把周天支開並再次斥責道:“宗主,你前些日一人闖高塔,那是何等讓人羨慕,更是讓玄天宗的弟子各個稱讚,可如今轉眼間你卻變得如此,如果讓玄天宗的弟子們知道,又該如何,還請宗主三思!”

耶律古本不想管這些宗內的事情,可看見周天如此玩物喪志,氣不打一處來。

周天不想聽耶律古多言,上前想強行把巒臧奪回,作為玄天宗的一員,耶律古當然不能與宗主產生衝突,但為了讓周天清醒一下,他與周天糾纏了幾下,而後故意將巒臧扔向屋外。

周天看罷,一個側身張開單臂想去接應,可最後還是沒來得及,讓那巒臧摔在了地上。

當週天飛身躍起時,屋子外的弟子也看的清清楚楚,瞧見宗主這般模樣,著實嚇了一跳,周天沒辦法,只好默默地把劍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