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國丈眼睛眯成一條縫,笑了笑:“也對,呵呵,也對,譚公公整日陪在陛下身邊,這偶爾出去一趟不足為奇,不足為奇。”

說罷,轉身慢慢的離去了。

兩守衛聽後,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就在這時,一個人竟然提著一杆槍來到了守衛眼前。

這守衛剛送走一尊大佛,又來了一位,倒吸一口涼氣:“原來是張公子,張公子不是在家休息,怎麼突然來皇宮了!這幾日陛下有旨,不管誰,都不見,如果張公子想見陛下,還是改日再來吧!”

而此人雖然年紀輕輕,但脾氣很是暴躁,手中的那杆槍不停地在手中晃動,讓兩名守衛有些害怕:“張公子,你這是作甚,如果您遲遲不走,我可就給禁衛軍發訊號了!”

“你們不用假惺惺的,陛下怎麼會誰也不見,我爹在哪!為什麼要把我爹關進巡檢司!我今日來就是要問清楚,我爹究竟做錯了什麼事!竟要如此對待!”

原來這個年輕人便是張炳寰的兒子,因為有浩天閣的傀儡術控制,所以被張炳寰的夫人一直控制在家中,不知從哪裡得到的訊息,知道他爹被陛下所困,這日特地揹著他娘來皇宮尋求答覆。

“張公子,令尊犯了什麼事,我們作為禁軍中把守皇宮大門的,什麼也不知道啊!再說,陛下真的說近日什麼人都不想見,您這麼做,實在讓我們為難!”

“還是請張公子回去吧!以免再生出事端,對誰都不好!”

聽著兩名守衛的言辭,張虎成更有些憤怒。

“聽你們的意思,知道我爹為什麼會被抓?那好,你們來告訴我,我就不進去找陛下了!”

守衛聽罷,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手舞足蹈了起來,而其中一名守衛直接點燃了訊號彈,通知了皇宮內的禁衛軍。

禁衛軍眨眼即到,一群黑壓壓穿著甲冑計程車兵出現在皇宮外圍。

禁衛軍的頭領看見是張虎成,笑了笑:“原來是張炳寰大人的公子,怎麼?陛下近日誰也不見,你這是要強行進宮?”

面對禁衛軍首領的問話,張虎成慢慢轉過身,目光冰冷的看著他說道:“原來是潘大人,好不威風,仗著和孫國丈有特殊關係,統領皇宮十五萬禁衛軍,如今還敢直稱我父親名諱,難道你不知道我父親是國柱嗎!”

張虎成眼睛瞪的溜圓,手中的長槍握的直吱吱作響。

“國柱又如何?現在已經在巡檢司,就已經是半個廢人,如今的國柱早就不在了,你少在這跟我耀武揚威!說,來皇宮到底意欲何為!”

潘大人一聲令下,在場所有禁衛軍齊刷刷的拔出武器直指張虎成,場面甚是緊張。

守衛見狀互相悄聲說道:“這要是打起來,最終的責任還得算上咱倆一份,反正現在有潘大人在,咱們倆還是速速前去養心殿通知一下養心殿的護衛吧,省著到時真出了事,咱們也好說事先通報了的。”

說罷,兩人互相點了點頭,急匆匆的向養心殿跑去。

可沒等跑出去幾米,就被孫國丈逮個正著。

“二位跑什麼?不在自己的位置上,為何如此慌張?”

看見是孫國丈,護衛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孫國丈聽後點了點頭:“你們做的也是正確的,去吧,現在就去通知陛下,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張虎成到底有什麼能耐,還敢擅闖皇宮!”

孫國丈雖然拄著柺杖,但走路卻很快,疾步來到皇宮的鐵門前,果然看見張虎成在與禁衛軍抗衡。

“放肆!”

他一聲怒吼,把潘大人也嚇了一跳。

“國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