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寧寧很不情願的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

徐慶年不管心中有多少的不滿,再怎麼說事情已經發生,於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既然如此,事已至此,如今幽幽在哪?帶我去見她!」

徐慶年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葉幽幽,身為周天的妻子,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了她,可如今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汪寧寧又是書院的弟子,他只能把心中激憤的情緒發洩到浩天閣的身上。

汪寧寧深知自己的錯誤,連看都不敢看徐慶年一眼,眉毛緊鎖,成了麻花樣。

胡三海看著汪寧寧那委屈的表情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什麼,寧寧!沒什麼,傀儡術而已,等到時候見到夫子,夫子他老人家自然會解決,沒什麼,快!走!帶我們去看看幽幽現在如何了?」

汪寧寧大氣不敢喘,面朝身後走去,沒走幾步後胡三海發現那個李存善卻一動不動。

「存善兄弟!走啊,你要找的人如今也在羅羽城,怎麼?你又不著急了?」

徐慶年則沒時間再管李存善了,在一邊十分憂愁的看著前方。

「剛剛這位姑娘說什麼?說符文師可以解除傀儡術?我想問這位姑娘,這個符文師你可曾見過?」

李存善的一句話,讓胡三海和徐慶年立馬起了興趣,剛剛只聽汪寧寧說幽幽如何中了傀儡術一事,並沒有認真聽她說其他的。

徐慶年一把抓住汪寧寧的胳膊,稍微用了一些力,差點把汪寧寧的胳膊抓爛。

「不錯!這個符文師的確能解除傀儡術,但是...但是他有個條件。」

說罷,汪寧寧把目光慢慢投向了徐慶年,而徐慶年聽她說的結結巴巴,好生不耐煩,力氣稍微又加強了些,讓汪寧寧不禁「嘶!」的一聲,急忙把徐慶年的手支開。

徐慶年焦急的問道:「你倒是說話啊!此人的要求是什麼?」

李存善也十分好奇,雖然符文師同屬一個宗門,但也有些許旁支,而自稱能用符文解除傀儡術的應該是非常強大的。

汪寧寧看徐慶年那猙獰的表情,有些害怕,便慢慢向胡三海的身後退去。

「哎呀,你看老徐,你看你把人家孩子嚇得,幽幽現在只是被傀儡術操控而已,並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你這又是何必!」

胡三海依舊和稀泥,讓徐慶年愈發氣憤不已,大聲吼道:「胡三海,什麼事都可以庇護,這種事你還在偏袒,周天自從和幽幽成婚,就沒有過過一天像樣的夫妻生活,她這麼做,讓幽幽再次收到身體和心靈的創傷,讓我日後怎麼見周天,周天知道又如何看待咱們書院!你讓開,讓她把話說清楚!」

胡三海看徐慶年真的急了,回頭輕聲問道:「寧寧,你有什麼想說的,趕緊說,這個老徐脾氣上來我也拉不住。再說,你也不是故意的,不用這麼膽小,咱們書院的弟子,何時怕過?有什麼大膽說出來!」

汪寧寧聽後,慢慢側身從胡三海的身後站出來,並輕聲說道:「此人的條件,就是讓我把徐慶年徐前輩帶到他的身前,至於為什麼他沒有說!」

徐慶年聽後愣了一下,有些彷徨,更有些不解:「你說這個符文師要找我?我可認識?他叫什麼?」

汪寧寧什麼也沒說,只是不停地搖頭。

而李存善聽罷,更是糊里糊塗,根據他所知道的,符文師一生都在追求自己的主人,而這個符文師為何要尋找徐慶年?難道徐慶年之前跟他見過?

一頭霧水的他們二人互相看著彼此,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胡三海聽了汪寧寧的話後,笑道:「看來徐慶年才是解決這一切的關鍵所在,既然知道了,那就趕快去看看幽幽,明日一早徐慶年和汪寧寧前去見此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