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三嶽只是告訴他紫蘇和一位女子有關係,並且因為此女子放棄了自己的所有,但並未告訴他這個女子是誰?可這個周天怎麼知道,正當他疑惑不解時,周天上前邁了一步。

因為大長老的威望在天劍宗是很高的,並且無人敢冒犯,來到天劍宗求學的弟子都知道,如果今日大長老真的有什麼不測,很有可能讓天劍宗動盪,馬榮成看見後急忙攔住了周天的去路,拿著藍鯨站在他的面前。

“周天,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讓你來我天劍宗,倘若你再向前一步,休怪我不客氣!”馬榮成的境界如何,周天當然知曉,憑藉他現在的能力是打不過的,夫子早就跟他說過天劍宗的宗主雖然日益落魄,但馬榮成的能力和實力仍不可小覷。

但周天面對近在咫尺的答案,管不了那麼多,接近一年的時間,周天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著他父母的事情,如今馬上就要有答案,就算夫子在面前,也無法阻止。

“馬宗主,讓開!我說了,現在是我的私事,和天劍宗與魃之城無關,再說剛剛你們的大長老說過了,生死無怨!”

馬榮成有些動怒,本來想利用這個小子震懾一下那些不知廉恥的長老們,可現在卻參雜到了大長老,讓他覺得事情有些不可收拾。

而身旁所有弟子們卻一頭霧水,不知他們在做什麼,洪七觀察了下心中暗想:看來這個周天不與大長老弄個你死我活,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也不知喬木冉到底能不幹趕上這個好戲。

“你!”

馬榮成被周天說的雙眼瞪的很大,目光犀利且漸漸泛出殺意,手中藍鯨的劍柄握的咯吱咯吱作響。

這時,大長老推開了馬榮成,並直面周天說道:“我並不知白素素就是你的孃親,你是何人我也不清楚,剛剛所說紫蘇的一切也是我親眼所見,不曾有假,至於他們是不是夫妻關係,當時的確很親密,不得讓人做出遐想,倘若真的是我誤會了也在所難免。”

“再說那個女子又沒什麼不同之處,無非就是一個普通的修氣者,我並沒有關注她太多。”

周天聽後,絲毫不相信的上前逼問,兩人的距離就差鼻尖對鼻尖。

“你當真不知我孃的事?當年浩天老祖洗練噬魂血珠,你當真不知道?那麼大的事,你怎能不知我娘是周梨亭的妻子,又怎麼能不曉我孃的慘死,那麼大的事情,你居然告訴我你不知,你騙鬼呢!”

周天睚眥盡裂,恨不得將他吃了,每當提及父母,周天都是這麼個表情,關於任何父母的事情,他都無法平息心中的怒火,平日乖張沉穩,但只要有此事提及,不管是好是壞,不問個明白,他是不會放手的。

馬榮成看周天咄咄逼人的態勢,不想多說廢話,直接抽出藍鯨放在了周天的脖子邊:“你!如若再要蠻不講理,我就不是說說而已了!”

周天挺身抬頭,斜視馬榮成說道:“馬宗主,事關我的母親,寧可死我也要問個清楚,大長老活了這麼久,不論什麼事都應該知道一二,為什麼我母親他完全一無所知?”

馬榮成想解釋,可他也不明白這些,他當時還在天劍宗,根本不知道浩天老祖做的事情,但玄天宗周梨亭之死,他倒是知道一些,周天這麼問,他也泛起了嘀咕,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一個後生在天劍宗放肆。

剛要繼續訓斥,嶽三嶽一把抓住馬榮成的手,讓他把劍放下。

“周天,我的萬道劍氣只是我的第一招,雖然你把我的命門破了,但並無大礙,既然你想與我討個勝負,那就再來比過。”

“至於你母親和你父親當年的事情,我真的完全不知曉,你問榮成,我就是一個氣痴,一生都在為修氣而鑽研,其他的事情,我能不過問,就不會多問。”

周天此時已經紅了眼,聽了蘇老的話後,他對大長老此人逐漸感到厭惡,他聳了下肩膀,把馬榮成支開一邊,嘴角略微揚起:“好,既然大長老不吝賜教,那晚輩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