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日一大早,徐慶年就和胡三海來到了大堂內,看見大堂內乾淨如初,看來昨日他們沒少收拾。

徐慶年他們二人分別坐了下去,靜靜等待餘震雷的到來。

“老徐,時辰還早,咱們去府內的習武場瞧瞧?”

胡三海有些坐不住,挑了挑眉看著徐慶年,而徐慶年卻搖了搖頭:“還是別了,咱們今日就要離開,就不要再隨意走動了,等到餘兄過來,直接告辭便是。”

胡三海聽罷,向堂外瞅了瞅,一個人影都沒有:“我說他們堡主府的僕人怎麼也起的這麼晚,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哪戶人家如此過,真是夠奇葩的。咱們倆都坐在這這麼長時間了,居然無人問津,真的是….一點規矩都不懂?”

胡三海屬實有些不耐煩,嘟囔了起來。

“呵呵,胡先生看來是等不及了,二位可是有什麼要緊事需要和我商量?”這時餘震雷和夫人突然從堂外走了進來,給胡三海一個措手不及,急忙搖手說道:“不不不,不是,我只是好奇,嘴上問上一問。”

餘震雷和白秀婷坐在主位上後,嚴肅的說道:“胡先生有所不知,昨日的酒席,那些百姓喝的有些過多,我們堡主府上下僕人打掃了將近凌晨五時,所以睡得自然晚些,起的自然也就晚些,還請胡先生和徐兄見諒。”

胡三海想起身回應,卻被徐慶年搶了先:“餘兄這幾日的照顧,已經沒齒難忘,加上胡三海身負重傷都是你們給找的大夫,這等大恩我等一時是還不上了,今日這麼早來到堂內,就是想來告辭的,希望餘兄莫要見怪!”

徐慶年說出此話後,餘震雷沒有及時作出反應,可白秀婷卻有些驚訝:“二位前輩這就要走了嗎?不再多待幾日?”

白秀婷突然開口,讓徐慶年有些驚愕:“夫人,這…我和胡先生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浩天閣在東楚的位置,還有餘孽,我們還要查清楚,如果再繼續呆在堡主府,恐怕多有不便。”

胡三海也趁機起身說道:“是啊,自從夫子把宇文國鋒抓走後,浩天閣的暗探也隨之出現過,這代表在東楚,應該還有浩天閣的根據地是我們沒有發現的,如果我們再耽擱時日,恐怕他們會另有打算,還請二位見諒!”

餘震雷聽後,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並對白秀婷說道:“夫人就不要強難與他們二人了,他們既然是書院的弟子,一切就要為書院所著想,如果強行留住他們,恐怕不太合適,那麼就請二位用過早飯,再走也不遲!”

徐慶年聽後,點頭笑了笑:“多謝餘兄的理解!那我和胡先生就先出去了。”

餘震雷看了看他們二人,隨後點了點頭。

走出大堂外時,胡三海皺了皺眉:“如果換做其他時日,咱們說要走,那餘震雷肯定拼死拼活攔著,如今卻如此爽快,其中肯定有詐!”

徐慶年側頭看著胡三海嚴肅的回應道:“餘震雷可是萬家堡的堡主,能有什麼炸,我說過了,只要他們不與浩天閣有染,那麼一切事都是他們的家事,咱們莫要插手,更不要打聽,等會早飯簡單吃點,隨後咱們就出發。”

他們急忙回到屋中收拾行李,因為帶的東西很少,簡單的收拾完便背上了行囊準備出門,可一出門就迎面撞上了余文宗。

“二位前輩可是要離開?”

余文宗的眼神似乎有些迷離。

徐慶年笑著回答:“是啊,我們還有很多事需要處理,就不在貴府叨擾了。”

“還請二位前輩莫要著急,府內出現了很多異事,我原本還想請二位幫忙解決呢!”余文宗很著急的說著,胡三海看著他的表情,有些詫異,急忙問道:“有什麼異事?我看堡主府很正常啊,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胡三海一邊勸說著,一邊向門外走去,可剛走沒幾步,又被余文宗一把拉住。

“絕對不是我敏感,自從你們把那個宇文國鋒解決後,府內就有一種莫名奇怪的氣氛,還請二位前輩幫忙檢視一番。”

胡三海聽到這,扭身想問個究竟,卻被徐慶年一把拽回:“餘公子,這是堡主府的家事,我和胡先生無權干涉,還請見諒!”

說罷,就拽著胡三海往大堂內走去。

二人進入大堂內,便看見餘震雷和白秀婷已經把早飯準備好,看上去很是豐富,外方內圓的桌子也很是特別。

“徐兄!胡先生,來!坐下用食。”

徐慶年見罷,連忙鞠了個躬坐了下去,四個人面面相覷顯得格外尷尬,餘震雷見狀笑了笑:“大家都吃吧,吃完徐兄他們還要啟程,莫要耽誤了….”

餘震雷說完後,四個人便埋頭吃了起來,胡三海低頭一瞧,身邊還有一個空位:“堡主,這空位可是留給餘公子的?咱們不等等?”

白秀婷似笑非笑的說道:“他的食物僕人每日會單獨給他送去,這個空位就只是尋常的位置而已,無妨,無妨。”

…..四個人尷尬的吃過飯後,徐慶年和胡三海簡單的說了幾句,就走出了堡主府。

胡三海很彆扭的看著徐慶年:“老徐,怎麼今日和昨日完全不一樣,難道這個堡主府真的有什麼異事,咱們就這麼走了,是不是有些太草率?”

徐慶年沉了一口氣:“很簡單,餘兄應該是看出了白秀婷有事瞞著他,而礙於咱們在府內,他又不肯挑明,畢竟家醜不可外揚,這等事是他們家事,趕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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