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什麼情況?”

徐慶年仔細瞅了瞅有些納悶的跟了過去。

隨後也蹲下身:“讓我試試!”

可奇怪的是,徐慶年也無法將其拿起,隨後白清河也試了下,他們三人竟都無法拿起。

胡三海側頭看了看身邊的掌櫃的,以為是他做的什麼手腳,剛要再去教訓他一番,徐慶年一把將他拉住:“胡先生,別急,先聽聽他怎麼說。”

“掌櫃的,我問你!這黑木箱子可是有什麼說道?為何你能輕易抱著它出來,而我們卻不行!”

掌櫃的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一直襬手回應:“這,這不賴我啊,我已經把東西拿出來了,你們,你們拿不起來,這,這又管我何事?”

“你!”

胡三海感覺他在瞧不起自己,怒氣衝衝的想一拳打過去。

白清河站了起來讓胡三海不要那麼大火氣,來到掌櫃的面前輕聲說道:“掌櫃的,你好好想想,如若沒有什麼解釋,你認為我們三人能輕易放了你離開嗎?”

掌櫃的哆哆嗦嗦點了點頭,回撤到櫃檯的裡側,努力回想著。

突然他支吾的說了句:“我,我想起來了!當時死霧跟我說過,這個黒木箱子就連他也無法抱動,說什麼,說什麼這個黑木箱子只對平常人起作用,就連修氣者的人都沒有辦法抱動或是開啟。”

“還說放在我這最安全….之類的話,只是一些碎片的話語,我也只能想這麼多了。”

徐慶年看他應該是說出了詳情,沉思一會兒說道:“我應該明白了,看來這黒木箱子只能浩天閣的人在他身邊,然後告訴他怎麼開啟,才能發揮作用。哎,這東西就在咱們面前,卻無法開啟,就連拿起來都費勁,真是浪費時間,瞎折騰。”

胡三海聽罷,垂頭喪氣的走出了酒館門口,回頭說道:“那怎麼辦?走吧!還在這待著做什麼?”

徐慶年想了片刻,隨後說道:“老白,這個東西對於浩天閣肯定非常重要,咱們就這麼走了,是不是有些太可惜了,你看你偽裝一下待在這酒館如何?百殺現在消失不見,但死霧應該還會來,你在這等著便是。”

徐慶年說完,白清河起初是不願意的,可轉念一想,這東西的確很重要,如果就這麼走了,一旦被浩天閣的人再次拿到,不知又要遭到什麼危害,想了想如果讓胡三海待在這,憑他現在這股衝動勁,肯定會壞了大事,而讓老徐待在這,自己又無法控制胡三海,思來想去,還真是自己最合適。

最後,白清河答應了徐慶年,偽裝成酒館的小二,一直守在酒館內。

之後,徐慶年與胡三海便再次踏上了尋找浩天閣餘孽的道路,而接下來他們便要出皇城….

與此同時,周天與他大哥蘇莫寒正在馬不停蹄的向不日林外奔去。

跑了很久,他們才出去。

周天站在不日林的外側,看著裡面心中隱隱作痛。

“不知那個老婆婆如今怎樣了?”

蘇莫寒看著周天凝重的表情嘆了口氣:“周天,我知道蘇老的事情讓你很難受,那個老婆婆或許沒事,但你也不想想那個暗探連蘇星河的事都能騙,更何況那個老頭?”

“如你所說,紫蘇在你的幻境中已經煙消雲散,那就已然不復存在,又何故多了個老頭真身?一切已經過去,就不要想著之前的事了。”

周天聽著蘇莫寒的話,心裡也很清楚,更明白暗探說的話根本不可信,可蘇老的事情一直是他內心的痛處。

“大哥,走吧!這傷心地我不想多留片刻,就是便宜了浩天閣的人,火鳳一旦重生不知又有多少劫難頻出。”

蘇莫寒甩了下韁繩,隨著白馬的嘶鳴聲,他大聲說道:“所以,咱們現在必須要趕快去西渙之地,前方就是西渙界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