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姑娘,你怎麼樣了?我是白靈兒,還有….”

“你們來做什麼?”

白靈兒剛想介紹一下身邊的人,夏書凝一句話就把她噎了回去。

汪寧寧一聽,有些不解,好心過來打個招呼,為何會如此待人,她的性格一直是書院內最差的,在書院的弟子中,就連張慢慢也不敢多說一句她的不是。

“她!他怎麼這麼說話?”

宋暖暖連忙輕聲說道:“寧寧!你不要如此大驚小怪,夏姑娘的事情你根本不清楚,她現在這個脾氣有情可原,不要斤斤計較,如今她的身邊就只剩下她娘了,她娘又一直臥床不起,你說換做誰,心情會好?”

汪寧寧瞥了一眼眼前的房門撅嘴說道:“切,我還從小父母雙亡呢,如果不是夫子在一個小河溝旁把我救起來,還不知道如今變成什麼樣子呢?起碼身邊還有個娘在,這有什麼的?”

汪寧寧得理不饒人的自言自語,宋暖暖狠狠瞪了她一眼:“說什麼呢?寧寧!”

這時,房門內有了些許的動靜,白靈兒他們自然的向後退了一步,只見夏書凝孱弱的身子把門開啟後,看著面前的這幾位女孩子冷笑道:“呵,還真是春光無限美好,你們幾個女子找我到底什麼事?想故意在我面前炫耀你們的友誼?還是炫耀你們的幸福?快了?”

“休要把你們的快了嫁接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還是書院弟子,哼!”

夏書凝一臉的不屑,隨後又推開門進了去,剛邁入大門內,汪寧寧聽她的說辭,忍無可忍,厲聲說道:“我不管你是誰?這裡是書院,每個人都與書院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更是至親,你一個外人不要再這裡耀武揚威,我們幾人本來想過來看望看望你,好心的找你一起聊聊天,不是來看你給我們甩臉子的!”

汪寧寧果然直性子,想說什麼便說什麼,看見夏書凝如此沒有禮貌,就想說幾句。

宋暖暖連忙拽了拽她的手腕,讓她不再說下去。

而夏書凝聽見這幾句話後,轉身走出了房門,雙眼緊盯著汪寧寧,並上下掃視了一圈。

冷冷笑道:“哼,區區一個氣尊境的丫頭,還如此張狂?真不知道書院的弟子,各個哪來的那麼多優越感?難道就只是因為書院有夫子撐腰不成?”

夏書凝咄咄逼人的架勢,顯然引起了大家的不悅。

白靈兒雙手擺了擺,讓其他人靠後些,隨後對夏書凝說道:“夏姑娘,這些人是我帶來的,我想書院就這幾個女孩子,彼此應該有個照應,可眼下看來,夏姑娘根本不用照應,或許是我想得多,既然如此我們就先走,希望你娘能早日康復!”

說罷,白靈兒她們便轉身向遠處走去,可沒走幾步,夏書凝卻大聲嘀咕著:“哼,一群假慈悲之人,真不知道書院的弟子怎麼都如此的假心假意,難道夫子教給你們的就是這些?”

汪寧寧停下腳步後,側頭看了看宋暖暖:“師姐,此人欺人太甚,如果不給她一點教訓,她還真以為書院沒人了。”

說罷,汪寧寧便氣憤的甩出右手的花扇,走到夏書凝的身前笑了笑:“既然你想知道夫子除了教我們如何做人之外,還教了什麼,那我就給你看看!”

夏書凝眯起眼睛,認真地看了看她:“哼,怎麼?書院還學會仗勢欺人了?你想讓我跟你交手,我就要跟你交手嗎?”

夏書凝一邊說著嗆人的話,一邊翻著白眼,看的是汪寧寧恨不得一扇子打過去,將她那厭惡的臉劃上一道口子。

白靈兒看見他們二人如果在這麼僵持下去,肯定會出事,於是上前一步說道:“你們不要吵了,今天這些事都是我考慮不周,就不要為了這麼點事傷了大家和氣,日後還是會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又何必把事情鬧的這麼僵?”

與此同時在不遠處,這五個女孩子的吵架聲,已經傳到了張慢慢的房間內。

張慢慢實在不想管,可在這麼下去真的是要把書院給吵散了,於是他疾步走出了房間,並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這五個女孩子身邊大聲說了句。

“如果想吵架,請離開書院,莫要在這掃了書院其他弟子的興致….”

說罷,張慢慢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如今五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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