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揮手將粉末散去,才發現他們三人已經不見了蹤跡。

而周圍百姓見狀也嚇的夠嗆,看見浩天臨坐大氣都不敢喘,正眼都不看。

浩天臨坐氣急敗壞的跺了跺腳,自言自語:“到手的鴨子又飛了!周天,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隨後他們三人跑到了皇城外,由於周天是書院的弟子,守衛見狀更是一路護送,護送到皇城外的一家酒舍旁。

“沒事了吧?”

“有勞小哥,大恩不言謝!”

周天氣息微弱的和守衛說著,守衛苦笑道:“書院是殤國的一部分,更是殤國的立國支柱,你又是書院的弟子,這本來就是應當應分,那幾位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說罷,守衛便急匆匆的往回跑去。

“我來看看!”

蘇莫寒將周天的手腕端了起來,仔細把了把脈隨後,眉頭緊皺:“周天傷的有些嚴重,我根本無法醫治,看來要儘快把他送回書院。”

白靈兒聽後,就跑去酒舍的櫃檯處索要了一輛馬車,並給了他的一些錢。

“走吧,儘快回去。”

可週天卻不想離開,一把將蘇莫寒和白靈兒的手抓住。

“我不能走,老蘇和白清河前輩還沒回來,要是在客棧外看不到我,他們會著急的。”

白靈兒聽到白前輩,激動萬分:“你是說,你是說我父親要與你會合?”

周天勉強的點了點頭。

白靈兒聽罷,抬頭望了望周圍,一片荒蕪,除了這家酒舍,其他地方都是叢林和灌木,根本沒有歇腳的地方。

“可這是皇城外,如今皇城內浩天閣的人肯定在搜捕咱們,如果再回去,那豈不是羊入虎口!”

蘇莫寒聽她這麼說,也表示贊同,他點了點頭說道:“即便我也著急見到我弟弟,但你的身體如今根本支撐不住,還是將你安頓好再說。”

蘇莫寒右手緊緊抓住他的手臂,這讓周天很自責,如果不是自己輕視了對手,如今也不會成為累贅。

“好吧,白姑娘我腰間有一把尺子,幫我拿出來!”

白靈兒順著周天的腰間,摸到了一把白色尺子,並放在他的手中。

周天用盡全身僅剩的氣海,催動了玄天無量尺,並毫無力氣的說道:“這白風就能帶我回去,還請勞煩你們二人等候他們倆。”

“依照你們的能力,沒有我這個累贅,應該會很輕鬆的躲過浩天閣的搜捕。”

沒等白靈兒和蘇莫寒回話,周天已經上了白風尺,一轉眼不見了。

空落落的酒舍就他們二人和掌櫃的,他們面面相覷,喝了一杯土酒,隨後蘇莫寒起身對白靈兒說道:“你就是白清河的女兒?在北陌上早就聽說過你,只是沒多少交集。”

白靈兒瞥了一眼面前這個醜陋之人,禮貌的回應了句:“你叫蘇莫寒,那書院的弟子,也就是周天要等的另外一個人蘇星河應該也是你的什麼親戚吧?”

蘇莫寒眼神突然變的溫柔起來,吐了一口長氣。

“他是我親弟弟,如果不是北陌大陸頻發事故,我也不會回來,沒曾想回來就遇見你們了,走吧,這天色也差不多深夜了,他剛才說的客棧此時應該還沒有打烊。”

於是他們小心翼翼的再次向皇城走去。

守衛一瞧是他們,疑惑的問道:“你們怎麼又回來了?”

看著守衛那忐忑不安的神情,白靈兒好奇的問道:“這皇城也沒有宵禁的說道,怎麼看你如此緊張?”

守衛看了看另外一個守衛,點了點頭,隨後悄聲對他們說道:“現在的皇城很邪門,修氣者還好說,尤其是百姓,似乎被什麼控制了一樣,舉止形態很怪異,你們現在又是浩天閣要找的人,這麼進城,那豈不是自討苦吃。”

“我還是勸你們,暫時不要進城。”

聽守衛這麼說,蘇莫寒倒是不足為奇,因為他才剛剛來到皇城,而白靈兒聽到這番話後,也低頭沉思了起來,並自言自語的說道:“當初我和浩天臨坐一起同行時,倒是聽到了浩天閣有什麼陰謀,而且正在進行,但具體的卻不曾得知。”

“難道這百姓又被浩天閣的人用傀儡術操控了?可皇城的百姓這麼多,浩天閣又是怎麼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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