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祀這麼說,引起擂臺下群眾一片嘲笑聲,周天眉頭一緊:“這個玄祀怕是很久未出現過了,竟然連外界的宗門都不知曉。”

“這位老先生,我們白霜殿向來都是女弟子,何談男弟子之說,請賜教!”

女子的脾性還挺直來直去,頓時將劍鞘後撥,劍鋒直接朝著玄祀的胸口而去。

玄祀一驚,用出玄天宗看家本領,一拳打去,拳頭與劍芒互相對峙,不到片刻,玄祀就將女子打翻在擂臺之外。

人群中的嘲笑聲也隨之淡了下去,沒想到這個不問世事的老頭,居然修為如此高深莫測。

就連在一旁觀看的夫子也皺了皺眉,並自言自語:“此人的修為居然可以自我隱藏,外人看上去根本看不透。”

站在一邊的徐慶年聽見夫子這麼說,疑惑的點了點頭:“是啊,我和少爺一直在天塹鎮生活,這麼多年,雖然此人不經常出現在大家的視野中,但也不曾知道他的拳法這麼厲害。剛剛他的虎形龍意拳打的行雲流水,拳風硬朗,一點也不像是年邁之人打出來的。”

徐慶年說話的同時,目光放在了周天身上。

“十三,此人的拳法跟你相比如何?”

周天沉思許久,眉宇間不停的攢動,經過剛剛的觀察,這個玄祀怎麼看怎麼有問題。

正當疑惑之際,他身後又跳上去一個女子,還是那般打扮,但從修為上看,比剛剛那個女子應該強了不少。

周天慢慢將頭轉向身後,看了看其他白霜殿的人,看見一名身穿灰白色長裙的女子,目光如炬的看著擂臺,手中一把黑劍,仔細一瞧她身上散發的氣息,竟是氣王境。

“老蘇,我身後那個女子可是白霜殿的掌門?”

蘇星河扭頭瞧了瞧笑著說道:“那個女子應該是白霜殿的大弟子,她們的掌門我並沒有看見。”

而擂臺上的玄祀看見又是一名女子,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你們宗門當真這麼難纏,居然又來一個,難道真的要讓老夫將你們宗門全部打敗,才善罷甘休,都說了,我不願和女子動手!”

玄祀的大言不慚,讓該女子甚是憤怒,二話沒說,拔劍便衝了過去。

看在眼裡的那個白霜殿大弟子,手中的黑劍不停的晃動,另一邊的手也逐漸握成了拳頭,全身不停的顫抖,看來也被氣的夠嗆。

玄祀反手隨便就是一拳,再次將女子打翻在擂臺之下。

而人群中其他人看見他這麼囂張,紛紛都跳上了擂臺。

一陣比試後,擂臺下躺著數十名不同宗門的弟子,周天一邊看著一邊笑著:“雖然這個玄祀有問題,但他的拳法的的確確是玄天宗的家傳拳法,沒想到這麼多宗門都無法對付,看來我們玄天宗也不是好惹的。”

周天那怪里怪氣的表情,讓蘇星河和其他師兄嚇了一跳。

嗖!

一股涼風,周天向空中一瞧,原來是那個白霜殿的大弟子。

周天雙手環抱身前看著津津樂道。

玄祀已經打了足足數十場,原本擂臺之下有很多宗門的弟子,可眼下卻驟然減少了許多。在周天眼裡或許這是玄天宗的實力,可在夫子眼中,卻越發覺得此事有些不正常。

那白霜殿大弟子上了擂臺什麼話也沒說,還沒等太監問話,劍已出鞘。

“劍來!”

隨著一聲怒吼,擂臺之下所有人的佩劍突然無端升起漂浮在空中,隨後齊刷刷的來到擂臺之上的女子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