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假惺惺的,書院真是個藏汙納垢的地方!”

和尚突然開口說話,雖然聲音很小,但依稀聽得見。

徐慶年聽罷,將他牢牢拽起,重重摔了下去。

和尚從臺階上滾了下去,面朝地面,喘著粗氣,似乎馬上就要死了。

“臨死還在瘋言瘋語....當真以為夫子不讓,我就不敢殺你?”

徐慶年一臉的憤怒。

“早在數百年前,世間寺廟有很多,坐落於四個大陸中,那是何等威風,你們書院一出現就將寺廟趕盡殺絕,就留有一座在皇城,假慈假悲,真是令人作嘔!”

和尚緩慢站起,遍體鱗傷應該受到了很多的毒打,他雙手無力的搖晃著,抬起右手指著夫子繼續說道:“如若不是殤帝殘害無辜,哪有今天的局面,浩天閣被你們說成這樣,無非就是你們的遮羞布,卻口口聲聲說什麼為了守護世間太平,真是笑話!”

和尚的說辭,讓書院的弟子們有些錯愕,互相討論了起來。

周天看著徐慶年和夫子,心中卻很堅定,他在這生活雖然不久,但書院的氛圍完全不像這個和尚所說,他看著身邊的蘇星河低聲說道:“這個和尚很明顯是在挑撥書院弟子和夫子的關係,真應該殺了!”

蘇星河也表示贊同,慢慢點著頭:“據傳聞,當時世間的確有很多寺廟,而且的確是書院所除,但那是因為當時寺廟的和尚不守佛道,不守佛心,到處作惡,而書院當時並不想參與,如果不是殤帝的一再請求,書院定不會出手!”

就在弟子互相議論的同時,夫子走下臺階,直面面對和尚笑了笑:“當時你們寺廟做出的事,難道你不記得?你身為皇城寺廟的方丈,難道沒有參與其中?”

“浩天閣的建立者,當初的思想和書院沒什麼不同,都是為了保護殤國的安危,平衡世間的各大宗門,可你們寺廟倒好,無事獻殷勤,居然向浩天閣建立者獻出一本自稱是絕世的功法,說什麼可以超脫所有修氣者的境界,當時建立者並不相信你們的說辭。”

“可你們這群臭和尚卻為了宣揚這本功法,四處作亂,再用這功法平息,背地裡還說這本功法是浩天閣的建立者所創,引起四個大陸中的數多宗門前去挑戰,建立者沒辦法,最後為了搞清楚這本功法其中的秘密,他自己學了起來,導致所謂的走火入魔,這都是你們和尚的陰謀!”

“你們寺廟的和尚無非就是想得到四個大陸的控制權,這種陰謀如此歹毒,哪是作為和尚作為方丈所為,如果不是殤帝殺伐果斷,現在的世間早讓你們這群和尚所屠害!”

夫子慷慨陳詞後,所有弟子恍然大悟,沒想到這寺廟的和尚思想如此歹毒,念著慈悲為懷,實則卻為了自身利益屠害整個世間。

周天聽後,內心氣憤不已,原來浩天閣的前身是好的,都是這群和尚所害,終其原因,如果不是這群和尚所作所為,浩天老祖也不會出現,自己的爹孃也不會死,想到這,他雙拳再次緊握,目光兇狠的盯著面前的這個和尚。

“沒想到夫子瞭解的如此透徹,但你們書院難道就沒做錯任何事嗎?那日浩天閣的建立者應該是去找你尋求幫助了,可你並不在,他做了什麼你難道不知道?而你卻留他性命直到現在,不也是想知道那本功法是否真實存在嗎?”

“浩天老祖的噬魂血珠,就是這本功法中所寫,長生飛仙之道,難道你夫子沒有半點私心嗎?”

和尚這麼說,讓周天頓時一驚,想起自己的噬魂之氣,突然有了另外一種想法,這個想法一直影響著他,直到知道了最後的真相。

蘇星河看見周天的情緒有些不對,剛想張嘴問,突然身後騰空躍起一人,跳到了弟子的面前。

“張慢慢?”

徐慶年不經意說了句。

“大師兄?”

蘇星河一瞧,還真是大師兄,剛要興高采烈的上前跟他說話,卻只見張慢慢的短劍已經出鞘三分之一,場面頓時緊張了起來。

“大師兄這是要幹嘛?”

王然然突然覺得有些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但具體因為什麼,他自己也不清楚。

“夫子,那井中人就是浩天閣的建立者,大家都知道,可你為何留他到現在,卻一直不肯說,難道真的是這個和尚口中說的那樣?”

張慢慢突然這麼說,讓夫子有些迷茫,他沒想到自己的大弟子居然此時此刻也在懷疑自己。

徐慶年聽他這麼說憤怒的厲聲吼道:“張慢慢!你在說什麼?怎麼你也不相信夫子,卻相信這個和尚的話,他可是浩天閣的外圍暗探!”

張慢慢將劍放回劍鞘,眼神看向徐慶年大聲回應道:“和尚的話當然不可信,那白清河前輩的親生女兒呢!!”

徐慶年一驚:“白?白清河的女兒?”

周天聽後心中一怔,嘴裡也默默唸叨著:“大師兄此次去的是天塹鎮,白清河前輩的女兒?莫非是....”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