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慢慢的一句話,讓軒轅卿詫異不少,看著他站了起來,卻沒有半點害怕。

“我就知道我兒子的繩索根本無法控制住白靈兒和她的同黨,你們無非就是想在這等著我回來。”

“那你又是誰?”

張慢慢低頭看了看白靈兒,一臉疑惑的問道:“白姑娘,時到今日,為何還不掙脫開?”

白靈兒眼神恍惚的看著他,一臉的無奈,張慢慢眉頭一緊,向她身後望去,沒想到她的繩索和自己不一樣。

張慢慢一驚,目光犀利的看著軒轅拓跋:“你把她怎麼了?”

軒轅拓跋嘴角微微揚起,眼神中突然呈現出一絲詭異:“你以為我是真的傻嗎?白靈兒和你心甘情願讓我捆來,裡面絕對有詐,你是什麼人我不清楚,所以就用普通繩索綁了,而她我用的則是鎖魂繩,只要捆綁之人是修氣者,她就無法掙脫開,越用力,捆綁的越緊。”

張慢慢沒想到這個胖子居然還有點心計,這樣一來,他就算想動手也會考慮到白姑娘的安危,完全沒想到會是這個局面,異常憤怒的他此時又不能做任何事,氣急敗壞的厲聲說道:“卑鄙之人,趕快把白姑娘放了,否則我踏平你們軒轅府!”

軒轅拓跋並沒有吱聲,看了看他身邊的父親,又向後看了看:“娘,我都說了,萬事不要緊張,孩兒自有分寸。”

軒轅卿笑了笑:“呵呵,沒想到拓跋如此睿智,鎖一人而控制兩人,你的確長大了。”

說罷,他認真的看了看面前的張慢慢,軒轅卿多少也是修為不錯的修氣者,經過觀察他心裡非常清楚,面前此人他根本不是對手,於是語氣稍微放緩了些。

“這位兄弟,白姑娘應該是把你蠱惑了,她的話不可信,既然如此你就先離開,我們軒轅府不會為難遠方來的客人。”

張慢慢看他那醜陋的嘴臉,氣的雙拳顫抖不止:“趕快把白靈兒放了,我再說一遍!”

白肅熙看他們僵持在那,於是說了一嘴:“這位小兄弟,白靈兒此人是玄天宗自己的家事,你一瞧就是外人,老爺讓你走,你走便是,難道你想攙和玄天宗的事?這麼做不太好吧?”

張慢慢看她夫人也在開口逼退自己,而他平日與女子對話本來就很少,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話,於是又將目光投放到軒轅卿和他的兒子身上。

“玄天宗的事我管不了,但十三的事情我必須管!如果今日不把白靈兒放了,新仇舊恨我一起報!”

張慢慢衝動的性格一直未變,儘管他這麼做很有可能傷害到白靈兒。

“十三?報仇?呵,我玄天宗何時對你有了仇恨?十三又是誰,玄天宗根本沒有這號人物。”軒轅卿好奇的盯著他。

“周天,難道你們也不認識?他的父親慘死,卻被你們誣陷為玄天宗的叛徒,葉家的所有人被害,居然無端嫁禍給他的父親,這不是舊恨?白靈兒白姑娘自從我來到天塹鎮就是人家招待我,難道不是新仇?”

軒轅卿越聽越糊塗,這個人怎麼又和周天扯上了關係。

“你到底是何人?周天是你什麼人,據我所知,周天並沒有兄長和其他親戚,你難道是浩天閣派來攪亂我玄天宗的,來人!”

“既然你不想走,那就別走了!”

軒轅卿一聲令下, 府內所有家丁全部持劍堵在了庫房前。

而張慢慢卻無所畏懼的笑道:“浩天閣那種雜碎怎能與我有關,我書院的人又怎能和浩天閣相提並論,你莫非是在侮辱我們的夫子?”

張慢慢一邊說,一邊惡狠狠地死盯著軒轅卿,恨不得一口將他吞了。

軒轅卿一聽是書院的人,心中一驚,餘光看了看身邊的軒轅拓跋:“他是書院的人?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軒轅拓跋一臉無辜的說道:“爹,他當時和白靈兒站在周府前,我哪裡知道他是什麼人?”

軒轅卿瞪了一眼他的兒子,搖了搖頭:“哎,你….”

“原來是書院的弟子,夫子最近可安好?”

軒轅卿聽見是書院的,立馬態度大轉變,馬上變得恭敬起來。

“我想你還是有點誤會,這個白靈兒可是玄天宗的叛徒,和浩天閣的暗探互相勾結,而且屢次壞我玄天宗的大事,而這個人最擅長的便是蠱惑人心,還請這位兄弟莫要中了這個女子的道!”

軒轅卿說話語氣明顯變得親和了許多,張慢慢看他那樣子笑了笑:“白姑娘到底什麼人,我自己會弄清楚,但是周天他父親之事,我今日必須問明白,我一直有疑惑,你剛剛說他父親所做之事,到底有什麼證據?”

軒轅卿聽他這麼問,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他心裡很清楚,如今周天也是書院的一份子,這個人定是周天委託過來查明真相的。

他正要解釋時,突然一陣轟響。

“什麼聲音?”

軒轅卿大喊一聲,隨後一個僕人急忙跑了過來。

“老爺,門外好多穿著甲冑的人,很是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