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位女子如此犀利,而做派也如此硬氣,和幽幽想必有過之而無不及。

周天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夏書凝,除了剛剛那句,其他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哦,這位是夏書凝,是城主的女兒公主殿下,你們剛剛已經見到了,我推她墜樓,完全是她的主意,我作為城主四大護法之首,沒辦法不聽。”

萬雷一邊向前走,一邊委屈的說著。

“萬叔叔,你就不要在那惺惺作態了,如果你不想考驗他,我怎麼會用那種低階辦法。”

兩片肉嘟嘟的小嘴,口吐清香,甚至比她身上的香氣還要濃煙,周天怎麼也想不到,居然還要這般女子,真是世間不可多得的聖品。

“周公子,多有冒昧,並不是有意欺瞞,不過周公子雖然沒有氣海加持,但臂力倒是蠻強的,還是挺佩服的!”

說罷,夏書凝將自己的纖纖玉手伸了出來,想要和他握手。

周天看著他眼前這雙玉手,是那麼白皙粉嫩,有些不好意思,退了半步躬身說道。

“公主好,我只是個玄天宗普通人,還是算了,算了....”

夏書凝一聽,捂嘴笑了笑,沒說什麼扭身一躍而起不見了。

周天一驚,原來這個公主的氣海如此強大。

“呵呵,少爺,這個小公主可是魄之氣八境,不錯的修氣者,如果你對她有意思,老夫會竭盡所能讓她跟著咱一同去書院,這樣你倆就可以日日夜夜在一起了。”

徐慶年不著四六的說著,讓周天聽了很是氣憤,用肩膀拱了一下他。

“你這老徐,幽幽才是我生平所愛,怎麼會對其他女孩子情有獨鍾,你摸要瞎說,雖然你的境界很高,但至今為止還是我的管家,小心我辭了你.......”

他們有說有笑,不知不覺已經走了很久,可一路上除了雜耍賣藝之人,還有賣貨商鋪和其他一些經常見到的,並沒有任何士兵或是騎馬之人。

周天有些疑惑。

“萬前輩,為何不見您和老徐口中所說的白甲聖騎?”

徐慶年一愣,連忙用手捂住了周天的嘴,那腥臭的大手再次襲來,讓周天差點吐出來。

“老徐,我都告訴你很多遍了,不要用你那雙.....”

萬雷見狀,回撤到他身邊,三人並肩而行。

“白甲聖騎不能隨便說出口的,來過夕雲宮的都知道,你也不能怪老徐。”

“這白甲聖騎是城主貼身驍騎,修為高深莫測,平時也不見蹤跡,如果被人知道白甲聖騎出現在街市上,尤其是被城內不臣之人聽到後,會帶來很多麻煩。”

周天聽罷,低頭沒再多說什麼,心中卻想:這麼大點的夕雲宮,就算有不臣之人,又能如何,剷除掉不就得了,爾虞我詐,甚是麻煩。

後來徐慶年悄聲告訴了他,之所以現在這麼小心,是因為距離城內宮殿越來越近,而之所以派白甲聖騎打聽你的訊息,應該是書院老夫子所為。

在東楚,除了皇室,就屬書院的權利最大,能調動夕雲宮城主的,除了陛下就是夫子,而陛下有諸多事要忙,根本不會在意一個全身氣海全無的黃口小子,所以只能是夫子行為。

起初在萬雷知道此事時,就一直心中犯嘀咕,為何夫子會對這麼一個小子如此上心,而見到時方才明白,這小子的確有過人之處。

但在萬雷心中還是有些不解,天下間像這等傑出的少年成千上萬,為何獨獨挑了他,難道真的是因為他在玄天宗內的比武盛會上奪冠,他認為此事並沒有這麼簡單。

眼看又要到了下午,周天他們三人一直向前走著,大約走了兩三個時辰。

周天有些口渴,於是問了問。

“萬前輩,咱們這麼一直走,也沒轉過彎,這宮殿還有多遠?我記得城內有很多錯綜複雜的街道,並不是一條,怎麼這一路走來,是一條直線?”

其實周天早就發覺到了,只是當時沒覺得什麼,但如今口乾舌燥,走了這麼久,不免有些心浮氣躁起來。

徐慶年聽罷,將行囊中的水壺遞給了他。

“一個道理,障眼法,還請諒解,老徐就不說了,他之前是夕雲宮的常客,但你是第一次來夕雲宮,並即將要見到城主,為了安全考慮,不能讓你記得來時的路。”

“所以,在來的路上,我做了手腳,讓你看上去如同走在一條直線上,其實咱們已經走過很多條街道,只是你看不到而已,但你身邊的百姓和場景都是真的,只是街道和路線並不是你所看到的。”

周天聽後覺得不可理喻,付之一笑,雙臂張開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