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慶年聽罷,朝墨軒笑了笑:“哼,書院學生的防身獸不能隨便給別人看,如果被看到會對持有防身獸的弟子帶來諸多麻煩,尤其是外人,自家學生倒也無妨。”

隨後,徐慶年催動氣海,袖子一抖,一個圓形手掌般大小的珠子呈現在他面前,

徐慶年將珠子遞給了周天,並說道:“仔細看珠子裡面的東西,你就明白了。”

周天起初接到珠子的時候有些重,並沒有恢復全部力氣的他,險些沒抓住讓其掉落在地上。

於是將它放在了床上,仔細看著珠子裡的東西,定神一瞧,原來珠子裡面有一隻異獸,只是叫不上名字來。

“原來你們的防身獸都在這樣的珠子裡。”

“嗯,是的,我們可以隨時將珠子砸向地面,防身獸就會出來與我們並肩作戰,但一般讓防身獸出來幫自己的情況很少,除非你所面對的敵人,你無法控制,無法擊敗,更會有生命危險時,才會啟用。”

徐慶年說完,周天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看著床上的這顆珠子,小心翼翼的把玩著。

“好了,你休息吧,其他不用想,明日一早咱們就出發。”

說罷,徐慶年又抖了下袖口,那珠子‘哧溜’一聲鑽了進去。

臨走時,徐慶年回眸微笑了下,那詭異的笑容讓周天不寒而慄。

“老徐?還有事?”

徐慶年滿臉的笑容一時間讓周天尷尬不少。

“少爺,你的實力我看得一清二楚,就連老夫子也親自出面,讓我安全將你帶回。”

“自從從天塹鎮出來,你的一舉一動都在老夫的眼裡,成長不是一星半點兒,我想老爺知道後,一定會跟我一樣,笑得合不攏嘴,呵呵。”

聽著徐慶年莫名其妙的讚美,有些受寵若驚,兩隻眼睛一時間不知應該看向哪裡。

隨著墨軒與徐慶年的離開,房間裡再次恢復了平靜,他依靠在床邊,看著牆上掛著的巒鋒,腦中再次飛過無數之前的場景,但唯一讓他久久無法忘懷的,還是北陌的幽幽。

這次順利透過千靈塔,多半還是靠著幽幽給他的力量,才能堅持到現在。

想起幽幽,想起父親,更讓他有些坐立不安。

多一日的等待,就會讓父親和幽幽多一日的危險,玄天宗在北陌雖然有書院的夫子和殤國的支援,但終究遠水解不了近渴,一旦發生什麼突發事故,父親氣海全廢,幽幽身為女兒身,到時候又該怎麼辦。

想到這,他提起了十二分精神,穿上衣服,拿上巒鋒推開房間的大門,走了出去。

可剛要從酒館出去,胡三海攔在了他的胸前。

“你這是幹嘛去?渾身的傷應該才剛剛恢復,這就要走?”

胡三海一隻手裡拿著一張很大的蔥油餅,另一隻手抓著周天的衣領。

“你放開我!我要儘快到達書院,才能保護我父親和幽幽,不然這次入書院便沒有了任何意義。”

周天想扯開胡三海的手,可不管怎麼用力就是沒辦法。

“趕緊跟我回去,你這樣別說保護你的家人,你的親人。現在就連你自己也保護不了。”

周天無奈,身體現在大不如從前,根本無法掙脫開胡三海,只能跟著他又回到了房間內。

回到房間後,胡三海找來徐慶年和墨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