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托還沒有說話,酒吧外面就傳來了羅根的怒吼聲,維克托眉頭一挑,挑釁的看向沈鳴:“如何我非要在酒吧裡面動手,你能拿我怎麼樣?”

沈鳴盯著維克托的眼睛:“那你等下就要接受一場一打二的戰鬥。”

維克托嘴角瘋狂上揚,他還是頭一次遇見這麼頭鐵的男人,是什麼給了他勇氣?布魯斯李嗎?

維克托瞬間站起身,利用他的指甲朝沈鳴抓來。

正如同羅根的武器是他那可以伸出來的六根骨刺,維克托的武器則是他那十根可以自由伸縮的指甲。

沈鳴和維克托二人之間的吧檯沒有絲毫用處,維克托剛一起身,他雙手帶著呼嘯的風聲就來到了沈鳴的眼前。

叮——

沈鳴單手拿著一個酒瓶擋下尖利的抓撓,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手指一勾,一個用來支撐吧檯的鐵棍被他拿出,用力揮出,擦著維克托的臉頰飛過,在他的臉頰上留下一道血紅的傷口。

“維克托,你的敵人可不是我。”

沈鳴後退一步微笑道:“你的敵人還有三秒到達戰場,這時候給自己多找一個敵人不妥吧。”

“小子,我可不在乎我的對手有幾個人。”

維克托摸摸自己臉上的傷口,感受到沈鳴弄出來的傷口,他露出嗜血的神色,拍拍手說道:“你徹底勾起了我的興趣,我現在只想把你打倒,然後撕碎你的身體!”

維克托臉頰上的傷口在他說話間的功夫癒合,傷口癒合過程中傳來的癢感讓他更加躁動,兇惡的眼神直視沈鳴,恨不得將他抽筋拔骨。

“哈!”

維克托雙手指甲伸到最長,高速閃身來到沈鳴的身側,動作橫劈側抓,每一招都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

這也正常,他和羅根一樣,都有著頑強的自愈因子,搏鬥過程中完全不在乎是否會出現傷勢,傷口傳來的感覺反而會讓他更加憤怒。

維克托習慣大開大合的招式,這在沈鳴看來全都是破綻,可是他以命換命的打法還是讓人十分頭痛,沈鳴現在不想使用卡牌,只好踩著輕盈的步伐,避開維克托的招招重擊。

當然,久守必失這一詞沈鳴還是知道的,於是反手舉棍橫掃,逼迫對方轉攻為守,順便跳出吧檯,開始在酒吧大廳裡面和他繼續搏鬥。

這一次攻守轉換後,維克托再也沒有主動攻擊的機會了,他很快就疲於招架沈鳴從各種方向揮舞過來的鐵棍。

這讓維克托大驚,他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是一把普普通通的鐵棍,卻讓他這種近戰之王灰頭土臉,連主動攻擊都做不到?

這點就是維克托知識淺薄了,我們老祖宗的話非常有道理:一寸長,一寸強!

嘭!

“維克托!!!”

酒吧大門被羅根狠狠踹開,酒吧裡的顧客早已被接二連三的狀況嚇得抱頭鼠竄,羅根的到來只是驚動了在大廳打架的沈鳴和維克托。

見到羅根,沈鳴眼睛一亮,做了一個假招騙過維克托,一腳把他踹到大門口,朝羅根大喊:“羅根!給我個面子出去打!酒吧裝修很貴的!”

怒火湧上頭頂的羅根哪裡還在乎沈鳴的話,骨刺瞬間伸出,一下子就扎進地面上維克托的身體裡。

只是他很清楚這點攻擊根本弄不死維克托,於是維克托先是被熟悉的骨刺扎進身體,緊接著四肢軀幹,全身上下傳來劇痛,熱血飈飛。

“哈哈哈!果然是這種熟悉的感受!”

維克托瘋狂大笑,趁著羅根骨刺收回的瞬間,他翻身把羅根絆倒,抓起他的後背就扔到旁邊的桌子上。

桌椅不堪重負,紛紛崩裂倒地。

沈鳴非常無語:“我想賺點錢就這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