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看過很多舞蹈影片的鑑賞大師,劉山對女團舞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他沒想到,白文媛的舞蹈跳的這麼好——倒不是說她跳的有多專業,而是她跳的太勾人了,而這正是這種舞蹈終極的追求。

一顰一笑,都似乎在暗示欣賞舞蹈的劉山。

尤其其中那幾個抬腿扭屁股和伸出纖纖玉手自上而下摸胯的動作,看的劉山氣血翻湧。

原本就因為喝了幾杯茅臺有三分醉意,再被這誘人的舞蹈一勾,他只覺得自己快要按耐不住了。

想要上手。

他原本以強大的意志力忍住了。

可最後白文媛那幾下咬嘴唇表情,讓他情不自禁站起來。

兩分多鐘音樂播放完,白文媛氣喘吁吁地走過來,笑著問道:“怎麼樣,我跳還好吧?夠不夠參加這檔節目?”

劉山沒說話,只是向她伸出左手。

白文媛愣一下,但還是把自己的右手伸過去,剛牽住,就感受到一股力量,把她帶到劉山面前。

劉山順勢重新坐在沙發上,而白文媛則倒在他懷裡。

“以後不要在別的男人面前跳這樣的舞蹈了,我都受不了,別的男人肯定更加受不了。”

白文媛感受到了,咬了下紅潤的嘴唇,輕聲但:“我從來沒在別人面前跳過,以前只跟一個女老師學過一段時間,後來就自己在家裡看影片學著跳。”

劉山手上的動作沒停,一隻手遊弋在山川溝壑中,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腦袋抬起來,看向自己,摩挲著她滑嫩的臉頰。

又注視著她的眼睛,道:“以後可以只跳給我看嗎?”

白文媛被他侵略性的目光看的有些羞怯,可還是喃喃回應:“嗯。”

這輕輕一聲,讓劉山心中無比得意,猛的抱起佳人,往次臥走去。

而此刻,才是晚上九點多。

…………

凌晨一點鐘,劉山給兩人衝了個澡,然後直接來到主臥。

太晚了,他懶得去換次臥的床單被褥。

兩個床,天然的乾溼分離。

這一夜,兩人都睡的很香。

早上七點鐘醒來,看著迷人的白文媛,劉山又沒忍住。

……

九點多,待白文媛再猜熟睡之後,他來到洗手間,關好門,進入世界碎片內,做了兩組晨練,才出來,衝了涼。

從洗手間走出來,看著床上曲線完美的女人,想起昨夜一切,劉山心中意氣風發,有所觸動,不管還溼漉漉的頭髮,來到書房,研墨鋪紙,提筆沾墨,略微狂放地寫道:

經山歷海入文苑,半宿華章不肯眠。

日後再思曹阿滿,方知人人皆此賊。

這一首打油詩,劉山即興所作,隨筆所書,用的是行書,卻比他以往的行書更加豪放,有了三分潦草之意。

他反覆欣賞,又在旁邊用小字書寫:

“忽有所感,作一打油詩,名曰《日後有感》,贈予我白氏文媛者,以永記今朝。”

擱筆,劉山再次端詳著自己新創作的這幅字,大感滿意。

詩雖然寫的不怎麼樣,字也不如《觀滄海》和《世間顏色》,算不得妙品,但他看著就是格外喜歡與得意。

“難怪人人都想當曹賊。”

劉山把那幅妙品《世間顏色》收回世界碎片內,把這副《日後有感》替換在空桌上。

這時候,楊友林在工作室的群裡誒特他和周小敏:“老闆,影片剪輯好了。”

劉山看了下時間,已經九點四十,離定好的影片上傳時間中午十二點,只剩下兩個多小時,他當即在群裡回道:“我馬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