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管今天這支股票怎麼走……”

“下週一,這支票肯定就是搶跑的模式了,畢竟今天下午龍虎榜出來,一切……就是明牌了。”

隨著倆人的討論……

此時此刻,滬市,銀城中路某個交易室內。

幾位市場遊資大佬,對著滬市物貿早已定格的盤面,正面犯難色,同時,對於‘解放南路’這股資金席位,更是罵聲不斷。

這幾人分屬於國泰君安滬市新閘路營業部、華泰證券滬市銀城中路營業部、東方證券滬市銀城中路營業部、東方證券吳錫新生路營業部,跟當前的徐詳一樣,都是魔都一系的知名遊資。

當然,還有跟徐詳不一樣的……

是他們幾人往往在龍虎榜上抱團出沒,被市場的廣大散戶群體,以及各路知名遊資,戲稱為魔都‘巨鯨幫’。

“徐詳這傢伙,太不是東西,我們好心給他抬轎,他居然就這麼砸盤坑殺大家。”幾人中,所屬滬市新閘路營業部,較為年長的一人說道,“這傢伙,從明州跑到魔都來,好幾年了,在a股市場上的吃相,還是這麼難看。”

“姓徐的今天這一手砸的,確實不地道。”另一位所屬華泰證券滬市銀城中路營業部的中年男子應道,“老常,下午怎麼辦啊?萬一姓徐的再砸,咱們這一把,可就虧大了。”

“要不,我們把姓徐的籌碼全部給接了,接著炒吧?”另一位看上去大概只有三十多歲,資金所屬吳錫新生路營業部的男子提議道,“上午的市場,整體情緒沒有走壞,滬市物貿這支股票,在外高橋還未放量開板的情況下,也還有預期,我們如果繼續接籌,繼續炒的話,說不定……不但能夠全身而退,還能賺一筆。”

“姓徐的手裡籌碼不少啊!”幾人中,一直沉默的最後一人,東方證券滬市銀城中路營業部席位的男子說話道。

“是不少,但就滬市物貿上午這盤面,姓徐的至少應該已經出了3個億了。”之前說話的那位吳錫新生路營業部席位,較年輕男子說道,“就算姓徐的在滬市物貿這支股票上的籌碼數量,跟財富路、復升路這股資金相當,那也沒多少了,撐死還有五六千萬,而之前介入滬市物貿這支股票的其它遊資,買入體量都不大,均是一兩千萬的量,構不成威脅,如果我們齊心協力的話,是能接住盤面,往上繼續做的。”

“老常,你覺得呢?”

聽見‘吳錫新生路’席位男子的話,之前說話的‘華泰證券滬市銀城中路’男子向最年長的‘新閘路’男子詢問道。

說實話,如果他們合力能接住盤的話,他是想繼續往上做盤的,畢竟他們在早盤漲停板上那一波被砸,日內虧損極重,如果任由滬市物貿的盤面就這麼垮下去,那週一場內資金再大規模潰逃,他們可能面臨的,就將是連續的鉅虧,恐怕沒個百分之二三十的虧損,是出不來了。

如此,倒還不如承接籌碼,趁市場情緒還未完全潰散。

繼續再往上做一波盤,吸引更多的散戶資金進來接盤,然後再趁著流動性好的時候離場,畢竟絕大部分散戶是買漲不買跌,繼續投入資金往上拉,比任由對方砸盤導致的情緒進一步潰散風險要低。

‘新閘路’的老常沉吟了片刻,說道:“我們四人,當前合計能用的資金,只有1.5億,如果接不住盤,所有資金搭進去,會死得更慘啊,萬一姓徐的在滬市物貿這支股票上潛伏的籌碼,不止3.5億左右呢?”

“透過滬市物貿的歷史龍虎榜資料觀察,姓徐的籌碼數量,應該是在3.5億左右的這個區間,沒錯了。”較為年輕的‘吳錫新生路’男子說道,“常哥,我們必須賭一把,不然下午對方一砸,我們不接,滬市物貿的盤面流動性只會更加緊張,其場內資金潰逃得也更快,到了那時,這支票的股價,肯定會恐慌性的暴跌。”

“如果今天這支票,走成了天地板的態勢……”

“那下週一,以姓徐的操盤風格,肯定會打造一把‘一字斬魂刀’,斬盡場內沒能出場的主力資金。”

“老吳,你覺得呢?”‘新閘路’老常沉吟了片刻,目光放到了之前最後說話的‘東方證券滬市銀城中路’男子身上。

那被稱作‘老吳’的‘東方證券滬市銀城中路’席位男子,想了想,回道:“小胡說的,倒也不失為一種辦法,只要外高橋下午的盤面,能繼續保持穩定,我們合夥接盤,回封滬市物貿的難度,想必也不會特別大,只是……”

老吳頓了頓,又道:“我擔心外高橋這支票今天穩不住啊!”

“萬一這支票穩不住,那滬市物貿就更不可能穩住了。”

“外高橋整個上午,成交額連1000萬都不到。”四人中年紀較輕的‘吳錫新生路’席位小胡說道,“我認為這支票,下午基本不存在放量開板可能性的,而且按照量能變化的常理來說,下週一也不一定能開板。”

“老陳,你說呢?”小胡說完,將目光望向了認同自己的另一位‘華泰證券滬市銀城中路’席位的同伴。

‘華泰證券滬市銀城中路’的老陳輕咳了一聲,說道:“老吳啊,外高橋暫時我覺得不用擔心,像這股高位連板股票,通常開盤集合競價的時候,才是最危險的時候,後續只要度過了集合競價,且沒有大幅放量,那多半一天之中,就不可能再開板了。”

“行吧!”新閘路席位的老常沉思了好一會,才說道,“既然老陳和小胡都贊同,而老吳你也不反對,那咱們……下午就賭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