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她拿到一定線索後,才遭來了橫禍。

“人家不是傻子,要做戲,那肯定是做全套的。”蘇禹回了一句,緊接著,又感慨道,“好一招棄車保帥啊!”

林安途說道:“確實有點像欲蓋彌彰的意思。”

“可惜當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是沒法自證清白了。”蘇禹說道,“這事你繼續跟下去,看看後面還有什麼更加離譜的事情,哦,對了……我上次讓你調查那個洩漏楊董事長在美國養私生子的偷拍者身份,你查到了嗎?”

林安途回道:“沒有,那傢伙只出現了那麼一次,就徹底消失了,我後續想聯絡,也聯絡不上。”

“看來這事,確實有古怪啊!”蘇禹感慨道。

在他的理解中,錦湖集團董事長楊錦城所代表的利益,已經與陳家融為了一體,是斷然不會自曝,引起錦湖集團內部分裂的;而以楊昊為首的利益團體,若是早知道楊錦城與陳慧珠的事,且還有一對七歲左右的龍鳳胎兒女,那肯定早就將這事爆出來,逼楊錦城退位了,斷不會等到現在這個尷尬的局面。

所以,蘇禹思索良久。

覺察到洩露這秘密人,絕不普通。

“從利益層面分析,錦湖集團楊董事長這個醜聞被爆出來,受益最大,應該是鵬遠地產。”林安途說道,“會不會曝光這秘密的,就是鵬遠地產這個第三方競爭對手呢?畢竟這個醜聞爆發,錦湖集團內部的分裂情況,利益紛爭,就會越來越嚴重,暫時階段,根本無力與他們再競爭一些核心專案。”

“不排除這種可能。”蘇禹說道,“但那張偷拍照片,實在太清晰,角度也實在太刁鑽了一些,難道世上……真有這麼巧的事?”

他原本以為錦湖集團這潭渾水,他至少是能夠靠著重生的記憶優勢,大致看清楚的。

結果……

有些變化,他也不得要領,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也許真是巧合也說不定。”林安途想不出其它的理由,應道。

蘇禹繼續琢磨了一陣,說道:“既然找不到那人,這事就暫時先放一邊,讓其他人去頭疼吧,你先把重心收回到股市情報資訊上來,特別是關於滬市方面的訊息,還有‘澤熙投資’這家公司的動靜方面。”

“澤熙?”林安途驚訝道,“蘇總是想狙擊這傢俬募基金了嗎?”

“人家基金規模,都破百億了,當前階段,我哪有什麼資格去狙擊。”蘇禹說道,“我只是想了解這傢俬募機構在當前階段的投資軌跡罷了。”

解放南路突然進入滬市鋼聯,給了他一個不太好的訊號。

他擔憂‘澤熙投資’這家國內頂級私募機構,也是奔著‘滬市自貿區’這條隱藏主線而來的。

而如果真是這樣……

那他就不得不改變一下當前制定的投資策略了。

“哦!”林安途應了一聲,說道,“行,我儘量打聽一下。”

說完,兩人繼續簡略地交流了兩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緊接著,蘇禹洗簌睡覺,不知不覺,就到了第二天。

7月25日,週四。

蘇禹來到公司,在外圍走勢和宏觀訊息面,依然一片平靜的情況下,開完短會,便一心等待著開盤。

“蘇總……”9點02分,公司基金交易室裡,黎夢盯著基金的全部持倉,以及堪堪越過2.1的淨值,向蘇禹說道,“我們基金在國內過億的全部私募基金排行中,無論淨值和規模,都已經開始處於前列位置了,最近的關注度,也開始急劇提升,雖說整個市場上,許多機構、個人投資者們,還不知道我們‘禹航1號’基金與你個人席位禹杭財富路的關係,但跟風效應,已經起來了。”

“我覺得,為了我們基金淨值更好的成長。”

“也為了保護投資我們基金的投資者利益,我們是時候開始隱藏持倉資料,且沒必要每週公佈淨值。”

蘇禹聽著黎夢的建議,微笑地道:“基金建立之初,之所以公開持倉資料,每週公佈淨值,是為了取信投資者,讓他們安心,現在麼……基金淨值經過初期的突飛猛進,已經大於2.0了,投資者們的信心已經十足,確實沒必要再這麼做了。”

“行,就按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