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湖集團的楊昊,突然給他打了電話,邀請他到酒吧玩。

蘇禹琢磨了一陣,覺得還是應該會一會這個人,於是便出門打車,來到了對方所說的那一處酒吧。

“蘇……蘇禹!”

看見蘇禹到來,楊昊摟著一位衣著性感的美女,醉眼惺忪地打著招呼。

蘇禹環顧了一遍周圍熱鬧的場景,然後微笑地看了一眼聚集在楊昊身邊的幾位美女,說道:“楊大少果然還是瀟灑依舊啊!”

“美酒、美人,我也就這點追求而已。”

楊昊哈哈笑了一聲,便讓身旁的美女,替蘇禹將酒倒上。

蘇禹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說道:“酒是好酒,就是這地方,實在太吵了一些。”

“看來蘇兄弟並不常來。”楊昊眯眼盯著蘇禹,捕捉著他的神色變化,“吵有吵的好處,你多來,自然就會喜歡上了。”

說著,他將身邊一個美女,推到蘇禹身邊。

蘇禹晃了晃手裡的酒杯,微笑地拒絕道:“我只對好酒感興趣。”

“哈哈……”楊昊不可抑制的大笑。

隨後大手一招,他身旁的一位美女,便又從吧檯,拿了一瓶典藏好酒。

“今晚,好酒管夠。”楊昊開啟那瓶價值幾萬塊的紅酒,繼續替蘇禹倒上,“我這人……交朋友,從不摳摳搜搜。”

“楊少的大氣,在禹杭,那也是聲名遠播了。”蘇禹微笑地回應了一句,陡然話鋒一轉,“不過,我不太明白的是我與楊少只見過兩次面,總共交流不到十句,楊少為何就認為我是一個值得交的朋友了?”

楊昊微笑道:“交朋友,並不在於熟悉與否,而是主要在於緣分,在我看來,我與蘇兄弟,就是有緣。”

蘇禹笑了笑,才不信他的鬼話,沉吟片刻,繼續道:“楊少所謂的‘有緣’,恐怕是覺得我們倆在某些利益訴求上,有所一致吧!”

“蘇兄弟要這麼覺得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楊昊似是而非地回應了一句,端起酒杯,與蘇禹碰了碰,繼續微笑地道,“其實……我就是想知道,你在黃金的投資上,一夜500倍,到底是怎麼實現的?”

蘇禹聽見這話,微有驚訝,呵呵笑道:“幾乎整個禹杭的人,都說楊少是個不務正業、揮金如土,既好美酒,也好美人的典型紈絝子弟,看來……外界傳言並不可信。”

“還是可信的。”楊昊接過話,說道,“美酒、美人,不務正業,揮金如土,確實是我的本色。”

“是嗎?”蘇禹不置可否。

楊昊盯著蘇禹的眼睛,輕輕笑道:“看來……蘇兄弟,對我並不太信任。”

“信不信任,其實……對我而言,並不重要。”蘇禹說道,“主要是我猜不透你的目的,不知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其實我的目的很簡單。”楊昊微笑地道,“就兩個字,賺錢!”

蘇禹詫異道:“你怎麼看,也不像是個缺錢的主啊。”

“缺錢的人,並不會把‘缺錢’兩個字,寫在臉上。”楊昊微笑地道,“我知道你在替‘依美服飾’的劉添水操盤理財,更知道你最近在股票上賺了不少錢,不妨再接我這一單,如何?”

“看來楊少對我的身份、資料調查,是下了一番苦功夫啊。”蘇禹說道。

楊昊輕笑了一聲,說道:“確實費了一番苦功夫,不過……最終的結果,還是令我很滿意的。”

“我不太懂金融交易。”

“但我知道,任何的成功,都不是偶然和運氣那麼簡單。”

“你能同時獲得我孫叔和劉總的信任,同時在整個國內黃金交易圈子,掀起那麼大的震動,必然是具備一定實力的。”

“我權衡良久,還是覺得……如果我要進行一場賭博。”

“那麼,把重注下在你的身上,大機率是能看見超過50%勝率的。”

“單憑你說的幾點,恐怕我還不值得你在我身上下重注吧!”蘇禹說道,“國內金融市場,能人輩出,只算浙州一省,知名遊資和業績卓著的私募機構,就數不勝數,把錢交給他們管理的風險,應該遠小於交給我。”

“但我對他們的瞭解,還遠不如你。”楊昊微笑地道,“你剛才不也說過嗎,外界傳言,有時候並不可信,我怎麼知道這些所謂的知名遊資和業績卓著的私募機構,不是浪得虛名?”

“可你的話,也不可信。”蘇禹說道。

“你剛才不還說過,信不信任,根本不重要嗎?”楊昊繼續道,“我覺得只要我們倆利益一致,你幫我賺錢,而你也能在幫我賺錢的途中,收穫到巨大的財富,這也就足夠了,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