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蜻蜓點水的時候。

所以沒親多久,江懷笙就有點亂了分寸,想要更進一步,卻被岑霧直接阻止,她紅著臉說:“疼,上次被你弄疼了,還沒好。”

辦公室那次他在氣頭上,確實沒有輕重。

他眉峰瞬間擰起來,“給我看看。”

太羞恥了吧。

岑霧怎麼可能給他看?

“不要。”她直接躲開,她今天穿的是條修身職業群,她骨架天生就小,再加上腿型好看又白,就瞧著非常養眼,即便是江懷笙也盯著不想挪開視線。

她躲開,他就跟上去,“今晚我就睡這裡,明天再去山莊那邊一趟,離開前有些事也要交代清楚。”

“哦。”岑霧輕輕應了聲,之後又想起他的話,“你今晚真要睡這?”

“會不會不太好?”

雖然她都有他孩子了,可畢竟還沒結婚。

岑霧也覺得自己奇怪,明明該做的不該做得都已經做了個遍。

現在她倒是又擔心起一些虛名了。

江懷笙明白她意思,說:“那我去睡客房。”

等他真要走得時候,岑霧又連忙將人叫住,“你都睡這了,住不住客房有區別嗎?”

江懷笙第一次感覺到無力,轉身無奈笑著,“大小姐,那你到底要我怎樣?”

他很久沒這麼叫她了。

以前倒是經常叫。

後來叫她霧霧後,他好像就沒再叫過。

岑霧被他這‘大小姐’三個字弄得腦子裡滿是回憶。

她走到他面前,直接靠向他懷裡,“你覺不覺得,你以前對我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