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到這些的時候,我竟有些懷念當時。

雖然那時候我爸對我十分嚴厲,但也不影響……

嗯,我想他了。

我喜歡夏眠這件事,在之後的生活中,昭然若揭。

除了她自己看不出來,就連我爸那個一心撲向工作的人,都看了出來。

她真笨,笨死了,大笨鳥。

如果當初早些坦白,我們也不至於錯過那麼久的時間。

唉……

大學畢業時,陳斯年的“死”對我打擊太大。

我是面對著他站著的,他在離我那麼近的距離裡,被一槍穿透胸膛。

我不懂陳斯年為什麼說那一槍有蹊蹺,但我確確實實看見了他胸膛染血的模樣。

他後來和夏眠說當時穿了防彈衣。

沒有。

我當時崩潰之餘,親自用手試圖捂住他那汩汩冒血的傷口,沒有任何異物。

柔軟的面板,溫熱的血水。

直到現在,我都猜不透,陳斯年為什麼要留下這麼一個懸念?

究其根本。

我知道他壞,但究竟壞成什麼模樣,我沒底兒。

我和夏眠結婚之前冷戰那段時間,無非是我心裡堅定的覺得,她喜歡的只是陳斯年而已。

那時的我,認為陳斯年足夠好,也值得夏眠去喜歡。

以至於夏眠答應和我結婚的時候,我只覺得她是隨意將就。

她總是時不時的去陳斯年的墓前說話,去的比我們任何人都勤,很難不讓我多想。

她現在就坐在我旁邊,非要指正我,讓我去看番校園版最後寫的文字,說她是去祈禱我能紓解心結。

好吧,那我承認……當時我自己確實偏執。

但我也要在此澄清一點。

我婚前婚後所有的花邊新聞,都是假的。

我摟誰的腰,和誰在一起,亦或是跟誰去酒店,那都是被人抓拍!

嘿嘿,還有擺拍。

全是我故意的讓他們發給夏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