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她招為止!”

“是!”

緊接著一陣拳打腳踢,紀穎被打得鼻青臉腫,卻仍舊咬死不承認。

“我沒有汙衊涼川,他真的碰過我,為什麼你們就是不信?”

柳靉見狀,再次下令,讓保鏢往死裡揍。

很快,紀穎被打到奄奄一息,卻還是沒改口。

“伯母,你這樣逼我,是不是因為涼川跟我睡過的事情,被喬小姐發現了,你們想挽回喬小姐,所以就想辦法逼我說出他沒做過這種話?”

趴在地上的紀穎,頂著張血流滿面的臉,死死盯著柳靉。

紀穎這副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的樣子,似乎真不知道那晚喬杉杉來過一般。

望著這樣倔強嘴硬的紀穎,心神波動的柳靉,竟也有些分辨不出真假了。

不過,柳靉仍舊不動如山的,冷冷瞥向疼到蜷縮成一團的紀穎。

“我兒子說沒碰過你,那就一定沒碰過!”

紀穎聞言,在心裡冷笑一聲,面上卻裝出無辜的樣子,哭著道:

“伯母,難道涼川說沒碰過,就一定是真話嗎?“

她的一句反問,倒是叫柳靉稍稍愣了神,紀穎趁機道:

“有沒有可能,是涼川自己酒後亂性,不記得了,或是記得,卻又因為被喬小姐發現,害怕失去喬小姐,這才會說沒碰過,不然他不會把我綁到這裡,再逼我說出他沒做過這種話的。”

這樣的巧言善變,是柳靉沒想到的,她還以為紀穎還是從前那個面對自己使不出幾個招的小賤人,卻沒想到人家在國外身經百鍊,手腕兒,早已超過了她。

與紀穎磨嘴皮子下去,根本討不到好,也鑽不到空子,而她也不可能真把人給打死,柳靉尋思片刻後,從沙發上起身。

她步步走到紀穎面前,緩緩蹲下優雅的身子,再伸出素白的手指,一把勾起紀穎面目可憎的臉。

兩人的眼神,互相對視上後,柳靉眼底驟然流露出一抹陰狠。

“紀小姐,只要你承認你和季涼川沒有發生過關係,那麼你的父母,就能好好的安享晚年,如果你不承認,他們恐怕活不過今年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