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被沈嬌琳起訴,即將要上國際法庭一事,杉杉也是知道的。

她自己都忙到不可開交,還要來關心她的情感問題,實在是太操持了。

杉杉三言兩語,打發完舒晚,就找了個藉口,將電話給掛了。

舒晚盯著黑下來的螢幕,有些鬱悶的,沉沉嘆了口氣。

坐在沙發上,正低頭看財報資料的季司寒聽見後,朝她招了招手。

“過來。”

舒晚放下手機,起身繞過書桌,朝季司寒走過去。

在他面前站定後,男人伸出皙白的手,攬住她的腰,抱坐在自己大腿上。

“喬小姐是不是選擇原諒沈宴。”

舒晚順勢勾住他的脖頸,將腦袋,抵在他的額頭上。

“老公,你是怎麼知道的?”

說完,舒晚又鬆開他的脖頸,轉而捏了捏那張稜角分明的俊臉。

“瞧我笨的,你坐在我對面,肯定都聽見了。”

季司寒的臉,是鬼斧神工,刻畫出來的,一分一寸,都無比精緻。

被舒晚這麼一捏,就像是在立體雕塑上,潑上幾滴油彩,顯得冷俊不禁。

季司寒的臉和頭髮,是從來不允許人動的,唯獨舒晚,動不動就掐他的臉,揉他的頭髮。

以前她是沒這個膽的,結了婚之後,他給足她安全感,讓她像小女生一樣,她才敢動他。

樂在其中的季司寒,順勢抓住她揉來揉去的手,仰頭望著眼神清澈、臉帶幸福笑意的舒晚。

“就算沒聽見,我也猜到了。”

“嗯?你又不是諸葛亮,你能料事如神?”

季司寒颳了刮她的鼻子後,一把將她抱起來。

驟然騰空,舒晚只能抬起雙腿,跨坐在他的腰上。

“帶我去哪啊?”

“去看看我那倒黴的弟弟,有沒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