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姐。”

唐夜白打斷她的發聲,並側頭看向她。

“你以為騷擾是那麼好告的,沒有證據,根本就定義不了騷擾。”

“再加上你和季涼川談了三年,只能算你們倆藕斷絲連,情感糾紛!”

這話叫杉杉鼓起計程車氣,一下子收了回去。

是啊,怎麼告啊,當時他吻她,碰她敏感的地方,都是在酒店房間裡。

沈宴帶她去的酒店,是帝都高階酒店,很尊重住客的隱私,房間裡不可能安裝監控。

沒有證據,怎麼可能告得了他,就算告了,頂多就是收個傳票,上個法庭,走走過場。

沈宴的傷也是,方才請法院的人來驗傷,連輕傷都沒定下來,也很難讓季涼川吃官司。

“我的話,就說到這裡,接下來,你們要怎麼做,就隨你們吧。”

“不過有一點,還是得跟你們說清楚,你們要是告他,一定是由我來出庭。”

意思就是說,當事人都不一定會為這種小事情上法庭,真的是仗著權勢猖狂到極致。

唐夜白說完,扔下一張律師名片給杉杉,說了句‘接受調解就聯絡我’後,直接起身走人。

走了幾步,又頓下步伐,轉身看向驟然陷入沉默的兩人。

“喬小姐,再提醒你一下,你的男朋友可是有家人的,你要想為他好,就儘早接受調解。”

身為律師,本不該說出這種威脅人的話,但誰叫裡頭那位倔驢是他從小到大的好兄弟呢。

“唐律師,你不要威脅杉杉,這件事情,就算賭上我沈家,我也不會妥協的。”

唐夜白推了下鼻樑上的金絲邊眼鏡,無所謂的,掃了他一眼。

“隨你便。”

一個沒太大權勢的沈家,也想跟季涼川鬥?來開玩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