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謹言想到這,有些興奮的,抬起手,指了指牆上的規則。

“按賭城規矩來,抽籤決定,到底採納誰的提議,如何?”

季司寒收了槍,將其扔給保鏢後,冷冷看向初謹言。

“我就是規矩!”

意思就是,他才不管什麼規矩,他——就是規矩本身!

這麼獨斷專行的人,初謹言還是第一次見,忍不住輕嗤出聲。

“真不愧是季家掌權人,夠強勢,但這裡不是季氏,是不夜城!!!”

“既然來到不夜城,那就一切按賭場規矩行事,否則你我這場賭局又有什麼意義?”

初謹言絲毫不肯退讓,似乎還沒開始賭,就已經和對方較上勁。

舒晚看了眼季司寒,見他凝著初謹言的眼睛,充斥著寒冷嗜血的殺意,心下嘆了口氣。

若不是看在初謹言救過自己的份上,季司寒早就動手了,怎麼可能任由初謹言這般猖狂。

沒錯,初謹言就是仗著救過舒晚,知道季司寒不會對他動手,這才敢在他面前猖狂一二。

“季總,抽籤決定採納誰的賭資,這場賭局才會公平,你說……”

“開始吧。”

初謹言勸說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季司寒冷聲打斷。

男人眼底滿滿都是不耐煩,似乎壓根不屑跟他賭,卻又因為欠了人情不得不賭。

初謹言就喜歡看仇人這幅不情不願卻又不得不妥協的樣子,高興到,抬起手,拍了拍。

“荷官!”

賭場的荷官,聽到聲音,立即畢恭畢敬走了過來。

“初少爺,有什麼吩咐?”

“去把抽籤筒拿過來。”

“是。”

賭場的人,很快取來抽籤筒。

“季總,你選個字母。”

初謹言指著筒上兩個字母,讓季司寒先選。